风,于是落下了咳疾。”当年他出生不久急症,稳婆说活不得了,父亲怕母亲伤心就骗母亲一切都好,带着他去寻郎中医治。 母亲发现事情不对,就追过去看他的情形,与父亲一起辗转找了几个郎中,才算治好他的病症,母亲却因为身子失于调养有了这顽疾。 柴老御医道:“我开几剂药给大太太,不过这病三分用药七分调养,大太太不可再劳累,天冷的时候尽量不要出门,等七日之后我再来复诊。” 李大太太道:“劳烦您了。” 柴老御医起身去开药方,李煦立即跟了过去,两个人走出屋子,柴老御医见周围没有旁人,立即回过头来看向李煦:“李大人可知孔二奶奶已经怀有身孕。” 李煦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长姐没有提及,这次长姐中毒可对腹中孩儿有伤害?” 柴老御医道:“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那人下的药剂量很小,当日郎中又及时赶到,这才不至于酿成大祸,我已经开了安胎药,可保孔二奶奶腹中孩儿平安。” 李煦再次感谢柴老御医。 拿到了药方,将柴老御医送走,李煦转身去了孔家。 李大小姐正靠在软塌上喝粟米粥,将手里的碗递给下人,她才看向李煦:“你都知道了?” 李煦坐在椅子上:“长姐之前为何不说?” 李大太太娴静地一笑:“怕你们会担忧,婶娘本就对我满心愧疚,我若是再说这些,岂非要吓坏了她。 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从北疆出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两日身上不舒坦,才唤郎中来瞧,郎中说月份还小不能确定,需要过几日再诊脉……谁知道就遇见了这事,这孩子也算福大命大。” 李大小姐眼睛中满是慈爱之情。 李煦看着李大小姐半晌才道:“长姐这些日子还是要小心饭食,就让身边信得过的下人侍奉。” 李大小姐点点头:“放心吧,我身边的几个管事都是从孔家带来的,柿饼被人下毒之后,她们更是小心,大厨房寻常人不能靠近,过些日子你姐夫就到京中了,到时候更多了人照应。 你不用担忧我们,还是将精神都用在公务上,这次婶娘受了不少的苦,你可要将案子查的明明白白。” 李煦目光微深没有说话。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李大小姐转头看去:“是什么声音?” “二奶奶……是……衙差上门来了。” 李大小姐面色一变,就要吩咐管事去查看。 “长姐不用理会,”李煦道,“是我让衙差来的。” 李大小姐怔怔地看着李煦:“九弟,你这是何意?衙差来孔家做什么?” 李煦淡淡地道:“长姐中毒的事还没查清,那两个闯进孔家的凶徒之前无暇投毒,孔家定有他们的内应,我现在就让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