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坦?” 徐清欢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焦急的银桂和凤雏,半晌她才彻底回过神来,她方才是在做梦,梦见的好像是……前世的事。 她一直以为自己被李长琰暗算死在了那次围攻之中,现在看来她的记忆好像出了些问题,后面有许多事被她遗忘了。 徐清欢慢慢坐起来,抬起头看向银桂:“宋大人……”她糊涂了,昨天宋成暄已经走了,这么一大早,他不可能会来。 “大小姐这几天服药身子不舒服,宋大人天刚亮就来了,与侯爷在堂屋里说了会儿话,现在正在书房里。” 徐清欢站起身:“帮我换衣服,我要过去。” 小书房里静悄悄的。 徐清欢撩开帘子走进去,立即看到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人影,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正在仔细地看着面前的书籍,不知在思量些什么。 听到她的脚步声,他才抬起了头。 与梦中的脸孔重叠在了一起,她不禁又想起了梦中的情景。 她目光微微有些涣散,整个人就怔在那里,显然与往日不大相同,宋成暄不禁皱起眉头,起身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 她听到关切的声音,紧接着她的手就落入那温热的掌心之中,忽然想起前世那慢慢收起的手。 徐清欢顿时被触动,合拢了手指轻轻地与他交握,原来前世她就误解了他,一直对他怀有偏见。 现在想想,离京前他的阻拦是发自真心,否则他不会在关键时刻救了她。 她那双清澈的眼睛中一闪晶莹,宋成暄目光微沉,就要再询问。 徐清欢向桌案上看去:“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找到线索。” 她分明没有说实话,不过他也不会勉强,她那目光闪烁,掩藏秘密的模样,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 凤雏搬来椅子放在书桌旁,银桂不禁心中长叹一声,也许宋家的米是真的好吃,在她眼里凤雏额头上如今已经写了个“宋”字。 两把椅子离得那么近,想必宋大人定然十分满意。 银桂和凤雏走出屋子。 徐清欢和宋成暄一起坐下来。 徐清欢的情绪也恢复如常,如果她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定然会被宋成暄看出端倪,也就没有那么容易搪塞过去了。 桌子上是几本摊开的典籍,与市面上常见的版本不同,这几本书上分别做了注解。 本朝盛行注解书,有名的儒士常在藏书时留下自己的批注。 宋成暄道:“我父亲喜欢藏书,曾私下里与一位先生收集书册,我在家中曾见过一本三册注解的春秋四卷,父亲颇为喜欢,在我面前夸赞先生是大才之人,可惜大隐隐于市,否则便请先生做我的西席。” 那院子里的人聪明、谨慎,住在那样的地方,与宋成暄说的那人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