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红润,想必平日里手脚温暖并不畏寒,所以何来的气血两虚?”
李长琰攥紧了拳头,他整个人仿佛都被人狠狠地刺了一下,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他身边那个娇弱的妻室,好像并不是他心中思量的模样。
通奸、装病,如果这都是真的……
李长琰粗着嗓子道:“郎中说她的身子虚空,不能有孕。”
廖先生道:“若有这样的疑难杂症,该请妇人科圣手前来,至少我没有诊出大太太有这样的病症。”
屋子里众人在交谈,凤雏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黄豆的味道,世子爷已经在房顶开吃了吗?她有些忍不住偷偷摸摸将一颗豆子放在嘴里。
这时候豆子也变得好吃起来。
李长琰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扯李大太太。
李冒急忙阻拦:“父亲……父亲……弄清楚再说……母亲伤成这样,已经经受不住……”
李长琰如同被人丢在了锅里,滚热的油扑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火辣辣地疼痛,生下李煦之后,王氏就抱病在床,后来慢慢好起来了,她也对那些事推三阻四。
如果她根本没有病,她这样是为什么?
厌弃他不愿与他同房,不愿意再为他生下孩子?
李长琰汗毛竖立,浑身发抖,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一把刀子将他的皮都剥下来扔在地上,任意践踏。
奇耻大辱。
他一直信任、引以为傲的妻室,这样欺骗他。
“大奶奶,”雷叔上前道,“一直给李大太太看症的郎中已经到了。”
李冒能够感觉到李大太太忽然发抖。
说话间背着药箱的男子被人带进屋子。
丁郎中见到屋子里的情形顿时吓得愣在那里,带着他前来的人只是说李大太太病重,让他前来看症,没想到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般。
他的目光从廖先生手边的要向掠过,又看到李大太太那微微颤动的袖子立即有所明悟。
徐清欢道:“劳烦丁郎中将这些年李大太太的脉象、病案和药方都拿出来也好做个参详。”
丁郎中目光闪躲:“我……来得匆忙,没有带出来。”
“不必你带,”廖先生道,“李大太太请你诊脉多年,你应该记得大致病情,你说出来我帮忙整理。”
丁郎中额头上冒出冷汗,李大太太这般模样定然是被人戳穿了,无论他怎么说都授人以柄。
“你倒是说话啊,”李大太太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