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除非全力攻打京城,可那是大周的京师,在这样的时候攻打京城会有什么结果。
整个大帐都陷入静寂之中。
皇帝的眼睛越来越红,大周建朝多年,他不能做那个被人挡在京外的皇帝,这样的耻辱一辈子都无法洗清。
“全力攻打京城,”皇帝道,“不惜一切代价拿回京师。”
荣平侯惊诧道:“鞑靼就在眼前,我们是否缓一缓,先……”
皇帝看向荣平侯:“稳住大周内政才能对付鞑靼。”让张家这样下去,他的皇位不稳,这些日子各地卫所前来护驾的兵马越来越少,许多人都在隔岸观火。
再拿不下张家,他皇帝的尊严何存?
成王还想要劝说。
“不必再说了,”皇帝一脸怒容,“若不是你们征战不利,也不会让朕下这样的决心,等京中官员看到朕好端端地在这里,就会一起反了张家。”
成王从大帐中出来,抄着手看天空,最终皇帝还是这样选择,对宫中的皇位太过执着,好像只有坐在那个位置上他才能将大周握在手中。
一切都是因果,先帝做的那些事只教会了皇帝要如何盯紧龙椅,却没教他如何治国。
太祖当年别说皇帝,连王孙贵族也不是,却有勇气为百姓而征战,前朝倒是一直坐在龙椅之上,最终又能怎么样?
成王终于想通了一件事,既然皇帝已经不做他该做的事,他又何必与自己过不去。
……
皇帝骑在马上,看着大军向前而去。
这一仗之后,京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翟松匆匆忙忙上前:“皇上,成王那边好像不太对。”
皇帝不禁皱起眉头:“成王怎么了?”
“成王的兵马突然调转了方向,没有去攻城,而是绕开京城一路向北去了。”
皇帝睁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的神情:“你说什么?”
“成王……他带兵向北……离开这里了。”翟松战战兢兢地又说了一遍。
“锵”皇帝抽出腰间的长剑,翟松感觉到寒芒向他袭来,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他也害怕皇帝重怒之下向他下手。
皇帝手中的剑颤抖着:“还愣着做什么,将成王给朕拿回来。”说完这话,皇帝只觉得胸口一痛,几乎喘不过气。
在这样的时候,成王竟然也背叛了他,他这么敢这样做。
已经离开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