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她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于是，火云裳丢开这本书，又翻起了另外一本书。
这是一本经书。
经书……火云裳一看到上面的文字，就有一种头大的感觉。
说实话，这些晦涩难懂的经文，她平时是连看都不会看的，但是现在为了考核苏落，她硬着头皮念下去。
“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
念完后，她对苏落淡淡一笑：“后面的三十行，你顺着念下来。”
她还真就不信了，她念的时候都磕磕绊绊，这丫头十秒钟看完一本的速度，能把这段经文给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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