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想看看姝芳在不在,在的话毕竟我们俩也是好姐们。好姐们大婚,又岂能有忘了对方而不参加的道理。”
“呵呵,姝芳的话她今天去城里给她哥哥送肉去了,所以倒是你来的倒是不巧。她不在。”也就是柳阿娘的年纪和礼貌摆在这。不然若是换成赵姝芳本人听到罗安乐这话,恐怕要白眼都能给她飞到天上去。
谁跟谁是好姐妹?咱俩?你没开玩笑吧。是忘了当初谁一脚把踹你进水塘里,然后害的你半个月不能起身这事了?看来还是当时踹的轻了,脑子也没跟水塘里泡清醒。
毕竟古代的一场风寒可比不得像是现代患小感冒,躺一会睡一觉就过去了。这但凡碰上个身子骨差点的人,都是能直接要了人命。
“不在的话也没事。”一边说着,罗安乐一边眼神不住往柳阿娘身后偷瞟。像是不信任柳阿娘的说辞,生怕人其实还在但只是不愿见她一般。“那您带我跟姝芳说一声不就行了。就说我大婚那天,她可是务必要来的。毕竟这么重要的一天,总是少不了要人来见证的。”
那时的柳阿娘显然已是连最基本的微笑面子都懒的再给罗安乐一个,只皮笑肉不笑的哼唧了两声说着,“行了知道了,罗丫头你也赶快回家歇着就是。这说到底马上就要嫁人了,那像是喜帕和枕巾一类应该早就缝好吧?到时候也好让我们大家都开开眼赏赏光,看看罗丫头的绣工如何。”
这年头除了像是赵姝芳这种特殊的姑娘,其他哪户人家女孩不都得学着点刺绣女红一类好补贴家用。但罗安乐别说平日里绣帕子补贴家用了,就是绣花针估计也没人看见她拿起过几回。
姑娘家家的,说到底总得有个自己能拿得出手项目吧。一天到晚就知道鼓捣自己那张脸和身上穿着,难不成真以为靠着脸嫁了人便可万事无忧?
可就算是这么倒腾来倒腾去,最后不也就是嫁了个穷酸书生。但凡说真靠着那脸博了个什么好出路,柳阿娘也能给她一句不负这么多年苦下功夫。但现在这……再想想罗安乐盯谢家那小子盯的不挪眼珠,生怕别人抢她相公那劲头。
嗯,只能说大概还是她年纪大了老了吧。实在是看不懂现在的小辈们都在想些什么。
“啥?还有这么一出?”刚洗漱完的赵姝芳一听这话,气的是差点把手中擦脸巾给甩地上:“不是娘你怎么不提早告诉我啊!”提前告诉她,她指定就能提前好几天琢磨出完美对策了。哪能像是现在这样,突然告诉她这么一件事,让她想反击都暂时想不出好对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