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亲闺女!”赵舒翰抬手揉着刚刚被扇到的位置瞪眼怒道:“现在她就敢做出这种事来,那再过阵子岂不就要真上房揭瓦了。”
都说儿女便是父母的债。以及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对待闺女时,赵阿爹尚且还能有一抹慈父柔情在。但在对待自家儿子时,看着眼下这自己不过轻轻一拍,便得到了自家妹子各种嘘寒问暖待遇的臭小子,顿时那是气更不打一处来了。
“上房揭瓦怎么了?”赵阿爹叉起腰拧着眉头道:“芳丫头她想上房揭瓦那便就揭去。我这个当爹的不仅乐意在底下给她扶梯子,还愿意给她搭把手呢。”可谓是一句话将偏心二字诠释了个彻彻底底。
“我……”赵舒翰顿时感觉自己似乎更胃痛了。内心默念了几遍不气不气之后,这才勉强再度找回了几分原本想说的话语权道:“具体的情况,赵姝芳那丫头已经给我讲了个差不多。但我还是想从别人嘴里再打听一遍具体的经过。以及,我还想知道现在罗家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赵姝芳是一锅炸无所谓了,可作为被炸中心的罗家,他们对此事难不成就真一点事,一点异议反应都没有?那这得是什么软柿子包子人家才能忍下这么一口气。
“具体情况我是不太清楚。”柳阿娘拉过自家儿子袖口牵坐到凳子上说着,“我今个一整天别说出门打听消息了,就是大门都没卖出去一步。”就仿佛是他家的这大门口一夜间跟撒了什么禁令符咒一般。有好几次柳阿娘想出去探探周围人口风,但犹豫来犹豫去,最终还是将脚重新缩了回来。
“但你阿爹倒是应该多少能清楚些。”毕竟不管怎么说,生意还是要做,钱还是得赚的。故猪肉铺子的生意不能关,该开还是得开着。
“你若是还想知道什么,那不如问问你阿爹去。”柳阿娘道:“你这个点回来的这里,想必肯定是午时不曾用饭了。等着,娘这就去锅里下点面条,一会儿便能盛出来吃上。”
“咳。媳妇记得煮面时候里面放点肉,他……我爱吃荤的。”跟这臭小子饿不饿可没关系啊,主要是他老子自己想多吃点。
“少不了的。”就这爷俩恨不得顿顿饭菜里少不了肉的毛病,难道她还能不清楚不成。
“那个爹……”少了柳阿娘做这个做调和剂的人在,父子俩瞬间呈现出一幅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景象。还是过了片刻,赵舒翰实在憋不住,这才开了口软着来了句爹,“娘现在也不在跟前,若有什么着急上火的事她肯定也听不见了。”
“所以芳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