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馍呢吧?还有没有剩下的?有的话贡献给我几个呗,早饭都没吃,现在一泄劲儿是真饿了。”说罢赵姝芳便抬起胳膊再度擦了擦额角以及脖颈处不断渗出的汗珠。
这夏天跟厨房里待几个小时,效果可真是比去蒸桑拿来的都酸爽多。得,估计昨天那澡又白洗,今天还是得再泡泡才成。
“你这小妮子,真是一张口就没个正行了。”祝阿娘有些气笑般的走了进来,伸手戳了戳赵姝芳额头道:“什么贡献不贡献的。几个大白馍馍罢了,难不成你还怕我会收你钱啊。”
“早就让你先垫垫肚子吃点饭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肚子不舒服知道难受了。你们这群孩子啊,就是仗着自己还年轻,这底子……”
“娘亲……”祝栀禾张了张嘴。
“我说干娘啊……”同样的虎子也第一时间开了口。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就连表情无一例外的都展露出了对赵姝芳的无奈与深表同情。
“哎呦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好婶婶好阿娘你快别念叨孩儿我了。”赵姝芳一边拱手作揖完,一边快速的将国内酱料盛满了几个罐子道:“咱们的话先尝尝这一罐吧。剩下的那几瓶子就先密封放地窖那边放起来,然后等过阵子祝阿爹他们是不是也要走镖回来了?”眼下等到走镖的那群人回来后,她这头的大生意就也终于是能要做起来了。
“应该是没几天了。”祝栀禾顺手接过一个被赵姝芳填的满满酱料大白馍道:“想想阿爹这次走了也有小半年多。所以估摸着很快了吧,很快应当就能回来了。”虽说这么多年下来,每次也没出现过什么重大事故。但总归的……离别总是叫人感到担忧与揪心。
眼下骤然提到这茬,就连手里的白馍都有些看上去不香和感觉没胃口吃了。
“阿姐,你是不是没胃口啊。”蓦的,虎子突然扭过头看向祝栀禾道:“不过阿姐你担心!毕竟干爹的面相我是看过的,耳垂厚且人中饱满。这是晚年幸福能享福的命呢,你不必过于忧心。”
当年在积善堂里面的老人年轻时候干什么的都有。故虎子杂七杂八下来的倒也掌握了不少其余手艺。
而这看相学,便是他认为较有拿手的其中一门。不过虽说是相对拿手,但若对比起当初肯教他那两下皮毛的老人而言,他这点手艺也就是当真皮毛中的皮毛了。
“谢谢虎……”祝栀禾的话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完,眼眸一转便见虎子正盯着自己手中那才啃了一口的白馍转不开眼。
好哇,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