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招手说着:“翰哥你一个人能行吗?来来来,我帮着搭把手跟你一块扶老爷子吧。”
真不知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反正他的话,只尝了一口便立刻摇头表示拒绝了起来。
不仅辣舌头,而且还有点上脑上鼻子。总之酒这东西大概真的是挑人,对于别人或许是蜜糖,但对于祝老大而言绝对就是辣糖。不好喝还呛嗓子。
“不用。”赵舒翰甩甩头表示拒绝。作为眼下在场唯一能陪着赵阿爹喝酒的男性,故赵舒翰也是没少喝酒。直到现在他脑子还有点犯晕呢,“我自己一个人就行了。自己一个人的话,还能走的更稳当些。让你跟着帮忙……算了,还是我来吧。”
说着赵舒翰还看了眼祝老大的肱二头肌位置,再接着比对了下自己,似乎是确认刚刚的判断有无失误。
祝老大:“……我真是替赵阿爹谢谢你了。”这种为他好,有的时候其实也不必全然说出口的。
“不行,你们不能走!”蓦的,柳阿娘突然站了起来,指着刚扶起赵阿爹准备走的赵舒翰大声说着。
眼下祝栀禾以及赵姝芳都在后院后厨忙着收拾这场酒宴所遗留下来的烂摊子。毕竟碗筷总得刷,那些锅碗瓢盆灶台总得有人收拾吧。
所以也就没法时刻留意到前厅都发生了什么。但终究……那群人闹不出什么大乱子吧?
尚且跟刷碗刷盘奋斗的赵姝芳忍不住想着。毕竟她们走之前,喝多了的也都基本趴桌子睡着了。不然她们哪敢放手放心离开。
以及就算万万一的不济,祝老大不是没喝酒也没离开桌子么。实在不行搬救兵总会吧。
“你不可以走,你得把话讲清楚了才能离开。”摇晃着走上前,柳阿娘指向赵阿爹鼻尖道:“什么叫女人不懂你们男人的心思?你,你给我解释清楚了。”
柳阿娘这话一出,当即是给原本也趴着睡觉的祝大娘子惊醒了起来。
揉揉眼睛,看看眼前画面。接着再揉揉眼睛,这是又怎么了?莫非她是酒还没醒吗?
“什么,嗝!什么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大约也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所以纵使是晕酒状态下,赵阿爹依旧是适时表现出了该认怂就认怂,该逃避就要逃避心理。
一把揽住赵舒翰脖子,努力做出一副无所谓表情道:“哎呀,我跟你说不清楚!翰哥儿,扶,扶我回去歇着吧,我要睡觉了。”
“你,你别走!”清醒时那个温柔可亲的柳阿娘已然是不复存在。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