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言哥儿听罢,呵呵两声说着,“真的吗?我不信。”毕竟已然上过一次沈兆霖当的他,又怎么可能还继续傻乎乎的啥都当真。
万一他应了追问了之后,沈兆霖又仿照刚刚的说辞,说什么虽然我确实是认识这么个人。但无奈啊!人家眼下远在京城,路途遥远所以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言哥儿捏紧的小拳头便就又硬了几分。
“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想说我知道的那人在很远的地方?”尚且年幼的言哥儿显然是还没学会如何完美掩藏自己眼底情绪,一切所思所想皆暴露无遗。
看着脸上气鼓鼓一副不想再理自己的言哥儿,沈兆霖挑了挑眉说道,“那你还就真猜错了。我认识的这个人啊,他不仅眼下就在咱们身边这座城。而且呢……只要我想,我还随时都能叫你们两个见面。”
说完沈兆霖便继续用那种心动了吧?那你来求我呗。只要求我,我就告诉你答案的欠揍眼神调笑扫视起言哥儿。
但沈兆霖算来算去,却始终遗漏或者说忘记了一点。那即为孩子们的自尊心!
谁说孩子就没有自尊了,他们的自尊还往往更大更强。
故言哥儿抿唇,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后道:“哦,这样。”切,以为如此就能拿捏住他了吗?未免也过于小瞧!
“嗯?”沈兆霖不解,毕竟这样都能忍住的?明明小言哥儿你那眼神里,是藏都藏不住的渴望和想知道吧。
要不怎么说人千万不能过于闲呢。且看沈兆霖就能明白了,眼瞅着这马上是要到点上课了,他却依旧还有几分不依不饶的缠着言哥儿。
别人直接问他不行,不问还不行。
好在的是夫子以及夫子随身携带那把戒尺及时出现,使得言哥儿总算脱离出了眼下这个颇受他困扰窘境。不然按照沈兆霖那磨人程度,指不定还要继续缠他到何种地步呢。
可上课的时光终究是有限。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在夫子脚掌彻底踏出教室门那一刻时,沈兆霖便有如屁股下安了弹簧般,弹跳着急速蹦跶到了言哥儿面前道:“怎么样,给了你这么久的考虑时间,现在应该考虑好了吧。”
不要假装什么我现在不需要,对那百福字也不看重的假惺惺模样啊。他上课时候坐后排明明都看得一清二楚!
表面言哥儿是在偶尔记录笔记写夫子们说的那些东西。但实际真实情况,是他怎么没听见夫子今天有讲任何关于福字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