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从来都是她能打压着别人看热闹,但这次可倒好。过于突然的事发简直叫她一点心理准备和手段都没来及预设,就算是想反驳别人,也颇有种无力还口的憋屈感。
人家那说的那样声情并茂,简直是就差把亲眼所见四个字贴脸上了。故这种证据如此确凿的情况下若还是死咬着牙就是撒泼不认,那完全就是更添一层楼的丢脸丢到家。
毕竟就算是当泼妇闹事很多时候也要讲究个基本法。你自己都讲不出个能说动自己的理由,又如何能再站得住脚去说服别人。
忍下身上的伤痛,谢老大依旧有些没明白罗安乐到底怎么了。谁让就算是大婚那件事重新又被翻出来说,罗安乐她也只是个受害者,是值得同情的人物啊。
“她还值得同情!她……”李氏讲到这里时不禁瞧了眼周围。虽然这一眼扫过去确实没其他人在此处,但难保有什么不可预测意外。
所以秉承着能少叫人知晓,就少叫人知晓原则,李氏再度强忍怒意道:“回家再说。”而且这个时间段罗安乐肯定又跟床上躺着睡回笼觉呢吧?
反正人在家就好。到时候借着他俩吵架这由头动静,正好也能试探出罗安乐究竟心虚不心虚。
故打定主意,李氏的步伐顿时跑的更快了。
“你说什么?你说罗安乐给我弟弟带了绿帽子,她红杏出墙了?”院子里,谢老大的声音是藏不住的震惊加不可置信,“这不可能吧!她,她不是整日都待在院子里不出去的吗?”又如何能寻到所谓奸夫,与人出轨。
“你别不信!”踏进了自己的家那就是入了她的地盘。故眼下李氏的底气简直是足到不能再足,她伸出手指起谢老大的鼻尖道:“我难道还会故意讲这种脏事来污自己的嘴巴吗?”
“是,她是整日足不出户不出门半点。但奸夫呢,奸夫他难不成没长腿吗?奸夫不会自己来?只要有那个心思,待在哪里怕不都是一样!”
李氏的嗓音大,故眼下说话时的胸脯都气到一鼓一鼓,伸手抚摸顺了好几下才继续道:“也别说是外边人都爱瞎想。因为人家都亲眼看见了!亲眼见着有俩陌生男的,进了你弟弟那小屋,后续还把门给拴上了。”
“你告诉我说说,这若不是做贼心虚的话,那还能有什么是叫做贼心虚!”超过七八岁的孩子都晓得只有异性双方在一间屋子时,房门得敞开以示避讳呢。
罗安乐她一个已经出了阁且都嫁人成婚的妇人,还能不知道这规矩?
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