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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也别这么说。”咚咚咚的剁了半天肉,总算是把她心里那股子郁气都剁出去了不少。故赵姝芳深吸口气,脸上总算是能稍稍挂上几分笑意道:“我刚刚只是……其实跟言哥儿也没多大没关系。”
“你可千万别回头再因为我而莫名迁怒言哥儿,毕竟他其实一早就跟我说了想要酱料这事。而且过程中还特别可爱的想要拿自己压岁钱来买仓库里那些酱呢。”
听到赵姝芳的这个发言,祝栀禾这才略微松了口气。毕竟不问便自取这种行为,往大了说也是很严重过错。
不问自取即为偷,哪怕是亲戚间也该有最基本的界限和容忍度。
故刚刚有一瞬间,祝栀禾真的是连言哥儿回家后该怎么揍他屁股都想好了。
“那刚刚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再度带着些许小心翼翼以及试探,祝栀禾偏起头颅不确定问道。
“唉,说来话长,说来话长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也不好受。有个人能愿意充当心灵垃圾桶,听她一吐为快自然是求之不得。
毕竟赵姝芳刚刚之所以剁肉的声音如此之大,不也是抱着些许隐秘心理,希望能主动把祝栀禾给吸引过来,听听现在她这边情况帮她分析分析么。
故就听赵姝芳一点点从福字到饼干,再到现在的酱料事件,全然阐述了一遍后叹气道:“所以嫂子你能懂我现在的内心纠结么!”
“我其实真不想跟那谢延卿有什么纠葛了,但偏偏的……”福字事件无法避开就算了,怎么后续还能依旧跟他扯上关系?
毕竟看看今早言哥儿那充满星星眼的目光,还有期盼的眼神!这让赵姝芳如何讲的出来说出口,告诉言哥儿我跟你谢师兄有挺大仇的,所以你最好也离他远点。
老人言——冤家宜解不宜结。从言哥儿的态度来分析,要么是谢延卿那边尚且不知道言哥儿与她的亲戚关系。要么则是,谢延卿选择了祸不及家人。
言哥儿毕竟还是个孩子,在当日更是出现都没出现过。所以人家自是不惜的跟一个五岁小孩多较劲。
“所以嫂子你说,我不会为了某天还会跟谢延卿再见面吧?”那,那如果出现这种画面的话,她这些日子的努力岂不是颇有种白费一半的感觉?
毕竟眼下的赵姝芳之所以如此努力拼命,不就是希望能快人一步带着全家搬到新地方,彻底躲开谢延卿走远点么。
甚至说当日从村里来县城,也是抱有一部分这个目的。
可现在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