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更是能摒弃前嫌,直接来他家这边用餐了?
此刻赵姝芳的推测,与刚刚和谢延卿谈笑和谐沟通对话的画面,两个场景简直在祝栀禾大脑里无限循环切换了起来。
毕竟这……真就是应了那句话!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那现在芳芳你的意思是打算怎么办?”好在的是祝栀禾怎么说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虽内心的惊诧尚未彻底平息,但还是冷静下来仔细询问征求意见道:“人我刚刚已经是答应下来了,故此刻若是再赶人走,那未免才是真欲盖弥彰显得心里有鬼。”
“所以依我看的话,芳芳你若是实在不愿意见他,那不如你就先从后门走出去,溜达过这段时间再回来?”虽说这个办法貌似听起来也是很窝囊。
但想合理避开不见面的话,眼下貌似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吧。
“不。”听完了祝栀禾给出的办法,赵姝芳反倒是轻轻摇了摇头,接着目光坚定道:“逃避永远只能躲一时。更何况,人家不过只是露了个面而已,还未彻底见面,我就要吓得落荒而逃了吗?”
比战败更屈辱的是做逃兵。所以她是不会躲的,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更何况冷静下来仔细想想,难道她自己就不好奇谢延卿这遭来这的目的是所为何事吗?
“所以雅夏,现在你就更不用担心什么了。”话锋一转,赵姝芳重新缕了下额间发丝道:“放心大胆切菜炒菜就行。”反正咸了淡了都无所谓,总归吃不死人。
若是换个其他不熟悉的陌生客人,那赵姝芳还有可能存点故意炫技露一手的心思。但眼下一旦知晓来者是谢延卿……啊这,总感觉就连做饭的积极性都没那么高了。
而也就是后厨这边紧锣密鼓的推进午饭进程时,坐在屋内看了一上午书的赵舒翰此刻也是终于打算走下楼,稍微逛逛舒展下筋骨了。
一直坐着保持同一个姿势,真是让他感觉身子骨都僵硬死板了不少。
唉,果然他就不是那种什么读书的料子。边下楼赵舒翰边有些忍不住自嘲的想着,这读书半天的费神功夫,简直是都要比的上他耍大刀一天的心神了。
真是不知道那些读书人一坐便坐下读书一整天的耐力是怎么练出来的,简直可以用恐怖如斯来形容。
“对了谢师兄,光这么坐着等待的话……好像也有点无聊了。”餐桌上失去了长袖善舞的祝栀禾,气氛可谓是一下子便低落了不少。
故纵使言哥儿后续也在拼命找话题想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