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都仿佛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了。唯一能有些许区别的……大概也就是赵阿爹他比较能忍。尽管也早就晕晕乎乎了,可依旧是能靠自我意志力强行撑着没睡那么早。反观赵舒翰,早在第一轮当中便遭不住趴下了。
“芳丫头,你说他俩归他俩,眼神可别看我啊!”原本还在津津乐道听着当趣儿的祝阿爹一扫到赵姝芳撇过来的眼神,原本五分的醉意眼下顿时只剩下了三分。
虽然喝酒的男人有三个,但喝多了撑不住的男人却只有两个。
那前儿便说过,因为谢延卿虽被灌酒,但依旧能保持清醒状态和姿态的模样,已然是叫祝阿爹有种打心眼里产生了丝丝敬佩。
故酒过半场之时,再灌谢延卿的人便只剩下了赵阿爹一位。毕竟再怎么说祝阿爹的心态也不可能全然和亲爹赵阿爹完全一模一样。
“我可和这趴着不醒的俩人不一样。你看,我可是从中间时候便再没灌过人酒,自己也只是偶尔再那么小酌两口罢了!所以你说他们归说他们,可不许把我也一并纳入你拿什么范围内!”说完,祝阿爹便摇晃了下脑袋,稳了稳身子后站起身,准备帮着赵姝芳二人一并收拾起桌子来。
但正所谓——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虽然眼下的事不是那么个事,但意思却是那么个意思。刚刚她们两个人动手收拾东西的时候祝阿爹你怎么不站起身来?现在倒好,听到自己还有后手安排后,这就站起身来准备帮忙了?
哼,才没有那么好的事。
故一把将祝阿爹打算伸手拿起的盘子拽到了自己身侧后,赵姝芳冷哼一声道:“现在才看见我们在做什么?告诉您,已经晚了!”
“你们男人不是最讲究什么团结,什么有难同当的吗?所以说您怎么能忍心,看着我爹跟我哥他俩辛苦,而自己袖手旁观的?干爹,我相信你一定不是这样的人对吧。”
祝阿爹到底也喝了不少酒。故即便眼下他的模样是比赵阿爹他们看起来好很多,却也依旧难以阻挡酒精这东西在人体内所产生的一系列变化。
如果是换做平常,或许碍于长辈的面子,祝阿爹也就当一回哑巴,有苦说不出了。
但此刻,人心的各种欲望已然被酒精放大了好几倍。
故打了个酒嗝后,祝阿爹选择摇头并且接着拒绝:“不。因为按照老话来说的话,不是应该还有一句话叫做大难临头各自飞么。”
能占便宜的时候谁愿意多干活啊。所以啥兄弟不兄弟的,眼下都给他往后先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