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几千号粉丝，连一万都没到，对比和自己同期的新人，简直惨不忍睹。
裴洵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头去问身后的宁文书，“怎么样？想好为他规划什么路线了吗？”
宁文书认真地问了句，“你确定要捧他吗？”
“确定。”
得到裴洵极其肯定的回答，宁文书方才说道：“有一个国内外知名的美妆杂志，叫Nature，我需要你帮忙，拿到他们下个月的杂志封面权，让申白去拍。”
宁文书想了想，又道：“申白。”
“到！”
裴洵望着他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噗。”
他抬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轻声道：“不用这么拘谨，也不需要这么紧张。”
“好、好的裴总。”申白忽视掉心里的异样，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宁姐，怎么了？”
“最近有什么工作，最好都推掉。”宁文书深思熟虑后道，“以前拍的作品，尽可能全网下架。”
“不行，推了工作，要赔违约金的。”
裴洵打断他，淡声道：“违约金我来赔，重拍的资金也由我来出。一切都按照她说的做，我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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