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让我不由想起论坛里某个狗大户,特意发过的阿姆斯特丹红灯区的视频,各种喊着“有发票,可报销”的各色大洋马们。
越靠近里面,就越是混乱不堪,我在这一路上至少目睹了五起以上的群体斗殴时间,还有一个扒光光,生死不明倒在巷子污水里的人体。
领着阿骨打,穿过这些藏污纳垢的风月敝数时,也惹来不少关注和招呼。
不过我腰上挂着这代表梁山身份的特制木牌,足以为我省却了大部分不必要的麻烦,只留下一堆匆冲觊觎又失望的眼神。
作为梁山贼所维系的特殊秩序体系下,越线或是犯下大错的结果,直接忽略了传统刑罚中惩戒救人的大多数选择,只直接跳到了当场处死或是在试图反抗的过程中,被剁成肉酱之类的二选一最终选项,对这些来自海外成色复杂的人来说,显然粗暴而简单实用。
随着我继续幸进的脚步,弥漫在空气中劣质脂粉混合酒味汗臭,终于变淡了,我也看到了一个正常集市所具有的其他东西,在咸腥的海风中,绵连不绝的摊铺肆位,络绎往来的人头,让偌大的海边滩地,变得狭促而拥挤。
还有仿若隔世的烧烤摊子,各种鱿鱼虾类和大小整鱼的烤串子,让我放佛回到了大学门口的大排档,只是成群结队的年轻牲口们,变成了敞开胸怀的抠脚大汉。
用面皮卷起煎豆腐和葱丝的夹盒子,杂粮炊熟的咸糕,大海螺肉片成的炙白,肥肉裹上米粉的炸裹子,海米和蔬菜做成的杂羹,各种各样颇具海边特色的吃食和汤饮。
最多见是蛤蜊和海菜煮出来的鲜汤,随着众多汤锅上冒出袅袅不去的烟雾,灌满灌暖着那些被冰冷海风吹得,发青泛白的脸庞。
空中传来带有乐器伴奏的喧嚣声,那是来自那些比较高档一些的草棚和木楼里的,除了聚集在街头卖吆喝,各种形式的杂耍表演,乃至比较高端的歌舞伎乐,主要是为那些常年飘行海上,许久没有落地的海商、私贩之类所准备的。
然后就是各种乱七八糟,稀奇古怪的草市,绝大多数都是地摊,仅有少量草棚子和寥寥无几,木板条搭成的店铺。连书店都有,当然售卖的都是写印刷质量低下,错误百出,专供下层人等消乏娱情的三俗故事。
甚至还有几本春宫册子,署名花间派名家温庭筠、李商隐什么的,只是翻进去看了几眼,就让人有种瞎掉眼睛的感觉。
海市中大多数是以物易物夹杂着钱币交易,比如挂出招牌指定要交易什么,然后拿些东西来换。我拿着这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