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横遍地的聚义厅前,一个声音肃然到道
“果然被人,给料准了大半啊。。”
罗骠骑摸着脸上流下来的血水,他的额角被炸起的碎石划破,甚至还没来得及包扎。
“当断不断,死无全身啊。。”
“报。。”
一名插着信旗的快脚军卒,冲了过来
“山后的海市里,海藩的船已经离岸了,”
“且不去管他。。”
罗骠骑摆摆头。
“他们还带走了.”
声音到了这里,已经微不可闻了。
“该死,想尽一切法子,把那个关键抢回来。。”
罗骠骑脸色变了变。
“不要怕和他们翻脸,只要有这个地盘和人脉,就算没有虾夷和耽罗藩,我们还可以再换一家合作的。。”
片刻之后,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满身血污的罗骠骑,对着一众幸存下来的梁山中层头目,喝声道。
当然,对着自家的亲信是一回事,对着这些人,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我辈本不想插手的,无论投官还是继续从藩,只要能保全这片立身之基,其他都无所谓的”
“可是找他们这种做法,只怕梁山上下,幸勿余类了。。”
“愿从罗首座大义。。”
余下的人知弦歌而闻雅意的高声迎合道,作为梁山仅存下来最大的实力派,就算在有不甘心的人,也没有抗拒的立场。
“为什么要让我,”
紧跟在身边的罗克敌,突然咬着牙根低声道,
“把夏先生差遣到山外去。。不是说好的么”
他一身袍服被烟火缭的破破烂烂,还有烫伤的水泡露出来,这是他亲自带队袭击那些火器队所留下的战果。
“若不是他的主张。。”
“你在质疑为兄么。。”
罗骠骑有些心力憔悴的按按额头。
“不过是暂且保全的手段,且做一番试练,看能否为我所用的考验而已。。”
“只是未想那些人除他之心如此坚决,连首座身边的暗队,都蛊惑了出去。。”
....。。
令人绝望的末世情景,时隔数月之后,再次降临在我身边,恐怕连我山中岁月,那些积累下来的家当,都一起完蛋了。
我有些留恋的望着冒出的山头,短暂时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