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撇撇嘴道。
“这有什么好辩说的。。”
“敢问高见。。”
他微微提高了声音。
“道理很简单啊。。”
“.。”
“不就是一群不事生产的光头,却籍着宗教的名义占用了大量田亩人口财货等社会资源,还不用交税的特权阶级和他们附庸群体,以至于威胁到国家政权的安定和正常运转。。”
“然后.就被朝廷给剪羊毛了。。”
“剪羊毛是什么,。。”
对方疑惑了一下,好吧我肯定他家境应该不错。
“就是如田稼般,定期收割的意思,”
“以清理整顿佛门为名,将这些被释门占据的土地财货人口,重新纳入国家的管辖,以缓和社会矛盾的举措而已。。”
“所以名为法难,实为一种特殊时期的国策而已。。”
“所以其根本目的,不是消灭佛法或是禁绝信仰。。”
“而是打击抑制佛门,广占田土,滥造浮屠,争相攀比宏伟辉煌,奢靡浮华的风气;”
“而拆废寺院,强令还俗,将被沙门荫蔽和寄附的人口,重新纳入国家的税负徭役之中,取寺院聚敛之才,为国朝财计之用而。。”
好吧,那群人什么时候辩论已经停了,全部都在看着我不说话了。
“兄台说的似有些道理,但是在这里会不会有些不敬了。。”
白牙齿年轻人,忍不住苦笑了下,
“我要敬的也是发下宏源解脱众生苦的佛祖菩萨啊,又不是他们这些以修行为名穿僧衣,吃百家供奉的人。。”
我故作义正言辞的道
“光看他们各个吃的肥头大耳,红光满面的,怎么也和虔心修行什么的,扯不上干系把。。”
抱头蹲很配合的。似有所感的点头道。
“所以说,这寺庙修的宏伟壮阔又如何,在我眼中不过是一直养的愈加光鲜的肥猪而已。。”
白牙齿再次看了眼众人中唯一的光头,对方双手合十微诵佛号,一副各种中枪的表情。
“不过。。”
看在对方涵养还不错的情况下,我想了想又补充说,
“虔诚不虔诚且不论,起码这座寺院的主持,肯定是个擅长经营的人。。”
“哦。。”
“起码学识见历要高,才能布道讲经忽悠大众,口才辩才要好,才能长袖善舞的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