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造成这种结果的任何人和势力,都不是好善于的,更别说那些普通的盗匪之流,看来我似乎又卷入了什么大麻烦中。
格外的优待和关照,果然没有什么好事。不过已经到了这里,容不得我退缩或曰反悔什么的。
我一边平静着自己的心情,一边打开药箱,露出一套用皮具固定在箱盖和上层,各式各样的细小刀具,还有针线和剪钳之类,都是我在路上收集和动手改造而来,医疗用具。
像弯头剪是脂粉铺子里买来的,修饰眉毛的长剪,然后在铁匠铺烧红打弯的;几种规格的手术刀片和弧形针也是五金匠那里,专门定制的;止血钳和固定器,是从阉割匠的工具里,挑选出来改造的。
借助整理这些器具来初步理清思路,然后才装模作样的套上最里层的皮质手套,在不接触的情况下,查看起伤者的情况来,努力使自己看起来专业一些。
“滚水,炭火,”
初步判断各处伤口的大小分寸,可能内外出血风险和处理的缓急,我不动声色的吩咐道,
“还有撕成指条宽的棉布,绸的不要。用滚水烫过”
没想到我没看诊,先提出要求,那些人还在面面相觊,
“你们还愣着作甚。。”
直到一个声音呵斥道
“快去照办。。”
他们才纷乱的动了起来。
“无关的人员都出去,除了送东西外。。”
我继续交代道。
“人多口杂,空气也污浊,对伤病之人就更不好了”
“炭火须得靠近些,可以怯湿和保持体温。。”
“但是窗扉要通风,不能让烟气积聚。。”
“郎中,”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你倒是怎么看。。”
“听天命尽人事而已。。”
我冷着的脸道。
“这是新伤、旧伤拖到一起处置的。。”
我当然要尽量往严重说,这样才能淡化最后任何可能性带来的影响。
“能吊口气到现在,算是身体底子和意志都相当了得。。”
却意外的没有听到什么指责或是质疑的声音,他们都保持了某种沉默,或者说不能确定我的指责。
虽然那个年轻管事,之前对我信誓旦旦的说,是一个外出探哨的兄弟,受了重伤逃回来。但是从他们各种郑重其事和关注的态度上看,可不仅仅是一个护院或是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