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姿色和水准,但是因为侍女们混同一色的容妆,再加上和十娘在一起,就不免被掩盖了。
“毕竟本家亦是求贤若渴,不吝结纳豪杰俊才的。。”
她这算是正式提出邀请了么。
我苦笑了一下,这算是另种补偿方案么。要是之前我听到类似的暗示,说不定还欣然窃喜的生出点兴趣,渴望来点喜闻乐见的艳遇什么的,不过听过她的剖白之后,对照之下就未免有些寡然失色了。
“你还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伤势么。。”
她轻唇微动的凑了过来,距离我只有一息之遥。
“别,什么都别说,我想过来,无知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我赶忙摆手道
“真要上了你们的路数,就没那么好聚好散了。。”
因为只有一艘船,所以同行的队伍也大为缩水,除了部分留用的护卫和仆从外,百来号义从,也带了十几名最精干的好手,其他结了最后一笔账后就地折返。
由此,我也可以充分的确定,当初那位所谓还乡的大客户,生病不出的东主,就是车队中人故弄玄虚出来的幌子,或者说,这只车队根本就是为了接应这个女人的存在,而且只言片语中,像他们这样的队伍,似乎还有数只,走的是不同的路线而已。
而先前车队中服侍劳役的大半人员,也是沿途城邑重买断雇请而来的熟练人手,车队中最初真正的核心,不过是船上的这一拨人而已,如此大费周折不惜代价的弄出这个一个队伍来,他们这么做肯定所图不小,已然牵涉到某种大层面上的厉害关系。
所以发现不小心上了贼船的我,也不免有些患得患失的矛盾纠结了。
突然船身一震,咣当一声喝空的盏子滚落在地上,坐在几子上的我冷不防向后倒去,然后眼前突然一黑,随着一声闷哼,一种触感软绵绵的东西重重的压在我的脸上,那种澎湃的重负和压强,让我不由惨叫了一声。
片刻之后,我捂着已经止血的受伤鼻子,满脸郁闷的站在船舷边上,真是乐极生悲啊,当我被头上的重负挤压得快要窒息,本能拼命搓揉拨动着那两团累赘,对方几乎条件反射式的直起身,径直给我脸上一个肘击,于是我的鼻子悲剧了。
我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前襟上,还有我口水和其他东西留下的痕迹,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来自水下。
我所在的这片水域,乃是前年鄱阳湖大战的旧址,淮南十一州组成水路联军,被属于淮泗、清徐两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