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我看了看她不虞的脸色,用一种不耐烦的声调催促道。
于是,
当她上身最后一件碍事的遮蔽,像是凋零的秋叶飘落在地上,我不由咻的吹了声口哨,看不出还颇有真材实料啊。
天快亮的时候,她是带着满脸疲惫和崩溃的表情,离开我舱室的。积压许久的压力和情绪释放出来后,让人神清气爽的走路都变得轻飘飘起来。
当然从后世某种司法角度来说,她还是个处于未遂的状态。
这样她还可以去找个良善人家嫁了,并且不会影响未来婚姻生活什么的,说不定还要感谢我为他们增加了某种趣味和技巧。
至于以后我们的关系,会变成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随着水关在望,我们已经即将抵达扬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