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是空间乱流的吸引力。
不过好在他现在已不是当初，浑身气血涌动，只是身体微微震动就将之化解，然后哈德利就开始飞逃。
“嗯？”灰袍老者眉头皱了起来，眼里闪过一道浓浓的不解之色。
“他怎么能逃过空间乱流吸引之力？”灰袍老者忍不住问出了声，只是他身边的人比他还要震惊，这时候哪有人回答他。
“里因斯大人，我们不追杀过去么？”终于，一名刚刚逃回来的长老开口询问了起来。他的眼里除了对哈德利的怨毒之色，还有一抹隐藏不住的恐惧。
灰袍老者这时候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了问话的这名长老，眼底闪过一丝不快。不过他很快就将这丝不快掩盖了下去。
“刚刚都没让他掉入空间乱流，再追过去又有什么用，难道我们还有主神之力如此浪费？”灰袍老者倒不在意浪费主神之力，关键是波林家族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走吧，随我去光明神界。”灰袍老者摇了摇头，转向就飞向天边。
“里因斯大人，我们族长……”刚刚开口的这名长老，看到灰袍老者离开，马上开口想要说什么，但刚刚才说了一半，他就不得不闭嘴。
“好了！”灰袍老者终于显示出了不耐烦，挥手打断道：“在光明神界，我还能庇护你们家族。至于替波林报仇的事，除非你们中有人将来突破实力比我还高。”
说完之后，灰裕老者再不言语，甚至连飞行速度都比之前快了一些。
“对方都有灵魂、物质防御主神器了，就算是大圆满来了都杀不了对方，你们还想要报仇，痴心妄想！”灰袍老者眼底闪过一抹讥笑，“现在连攻击主神器也有了，这家伙运气真的太好了，我在位面战场厮杀了无数年，都只有一件主神器。如果波林不陨落，我与之联手倒是……可惜，这家伙非要与四神兽家族斗到底，终于把自己弄死了……”
波林家族的人看到灰袍老者离开后，他们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三长老，我们家族从此真的不能……”有人眼睛泛红，声音嘶哑地向刚刚那名长老开口。
刚刚那次攻击使用的主神之力，那可是家族隐藏起来的最后手段，非遇到灭族危机不可使用。
至于想让里因斯救他们，那基本是不可能的，里因斯的主神器是灵魂防御。
刚才如果族人们不使用主神之力，自己和剩下的十位长老，基本就要被对方杀死。如果家族没了自己这些长老，接下来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