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得看他们眼色,方芸身为省律委纪检组的组长,心里那种优越感自然就不用多说。
然而,她显然是没料到赵江河的态度会如此强硬,一时间愣在了当场,脸色比猪肝色还要难看,想必这碰壁的滋味很不好受。
不等方芸反应过来,赵江河继续说道:“方组长,如果你们是来核实我的情况的,那我赵江河肯定百分百的配合,而且也会逐一跟你说明,但是,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如果你们想要在超出自己职权范畴以外的事情上指指点点,那对不起,我赵江河绝不会答应,当然,你们要是觉得我这样做是在对抗组织的审查,那么你们大可以去跟省委打报告,这也是你们的权力。”
“还有就是,至于我怎么处理我的秘书,那是我们汉源市委自己内部的事情,不劳你省律委的领导来下命令,方组长,做你们该做的事,不要觉得自己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我赵江河要是违规违纪了,你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至于其他的,你,还有你那些人都少管。”
说完,赵江河冷冷的扫了一眼律委的其他人,然后头也不回的朝自己办公室走去,我见状,不由得挺了挺胸膛,也屁颠屁颠跟了上去,我只服务于赵江河一个人,至于其他人吗,我也懒得看他们的脸色,最后,只留冯伟杰一人跟省律委的同志在交涉。
走进赵江河的办公室,我一脸不乐意的说道:“赵书记,省律委的人一大早就上来堵门,他们到底什么意思,完全没考虑你的影响,省律委这是要故意整人啊……。”
不等我把话说完,赵江河摆了摆手打断道:“秦川,不是省律委要整人,而是有人想借省律委的手整我赵江河,这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我冷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区别吗,至少在别人看来,就是省律委在找你麻烦,现在整个汉源的官场都在传,说你有这方面那方面的问题。”
一听我的话,赵江河严肃的指出道:“当然有区别,有人写举报信给省律委,说我利用职权做了不该做的事,而且举报信中的内容从逻辑上分析又完全成立,那么律委方面自然要来核实情况,这是他们正常的工作程序,我也有义务配合。”
说到到这里,赵江河又话锋一转道:“但有人想借助举报信对我赵江河下手,那是他个人的问题,这与律委的工作无关,从这方面来看,律委也是无辜的,也是被人利用而已,所以这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咱们必须得分清。”
“行行行!您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