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儿子,那你为何之前不说呢?”
张浩哲笑了笑说道:“秦川,你现在是赵书记的秘书,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作为秘书,最重要的职业操守是什么,那便是替服务过的领导保守秘密,该说的一字不落,不该说的就必须烂在肚子里。”
我反问道:“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告诉我呢?”
张浩哲也不再藏着掖着,如实说道:“我说了,我要报复,报复那帮杂碎,若不是他们多番教唆怂恿,我也不至于误入歧途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所以我想借助你的手,掀开他们肮脏的面目。”
说完,张浩哲面色一沉,面目不禁有些扭曲。
张浩哲想要借刀杀人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毕竟一个人身处深渊万念俱灰时,往往想拉上几个垫背。
只是他不该把自己的过错全部往别人身上推,若是自己的行得正坐的端,党性够坚决的话,外人是无法侵蚀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我跟张浩哲谈完时,江夏他们的调查还没有结束,于是,他派人先把我送回了家,自己则与市局督察处的同志继续留在看守所调查,既然涉及了谋杀,那么案子的定性就完全不一样了。
下午的时候,我让盛瑶把我送去了大院,并且第一时间向赵江河做了汇报,把张浩哲提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赵江河听闻之后,下意识的紧皱,沉思良久,他才说道:“张浩哲的话未必全部可信,需要做过调查才能下结论,这事暂且不要声张。”
“嗯!”我点了点头,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赵江河又说道:“姚市长是市委常委,查处他的权限也不在市里,回头我跟怀远同志亲自跑一趟省城向省委做汇报,至于怎么调查,怎么入手,就由省委来决定。”
见赵江河没有再说话,我便试探着问道:“赵书记,那我父亲的案子呢?”
赵江河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微微一笑道:“秦川,既然张浩哲说你父亲的案子跟前任市委书记有关联,那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怀远书记也表过态,只要在法律法规的框架之内,他们愿意提供最大的方便,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顾虑。”
不等我回应,赵江河又伸手点了点我说道:“当然,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切入点作为突破口。”
“谢谢赵书记,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沉沉一点头,一脸感激的说道。
赵江河虽然没有明言,但意思已经很明确,就是不要急着从上面入手,而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