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刚坐下,易风华又问道:“你是来给赵江河走关系的吧,那就说说看,你有什么诉求?”
一听这话,我又慌忙站起身,然后躬身说道:“易书记,我只是赵书记的一个秘书,这次冒昧上门也是逼不得已,在您面前,我不敢提诉求两个字,我只是希望能不能让赵书记回家过个年。”
易风华一听,耐人寻味的笑了笑,随即说道:“自从赵江河被留置后,打来电话说情的人很多,其中不乏其他省市的领导,甚至还有北京的,可让我没想到的是,找上门来的居然是他的秘书,这还真有意思。”
易风华看似在答非所问,但总给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让我很难琢磨透他的心思。
只见易风华身子往后一仰,怔怔的看着我说道:“秦秘书,你也知道,赵江河不仅是汉源的市委书记,同样也是黔西省的省委常委,对他采取措施的权限并不完全在省里。”
易风华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我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在告诉我,放不放赵江河回家过年,并不是他能够说了算的。
这也确实是事实,作为一个省的常委,对他所有的处置权限都在国家最高机关,无论是人事方面的任免,还是违法违规的处置权限等等,可易风华作为省委书记,是有很大的建议权的,所以他的态度很重要。
正当我愣神之际,易风华又说道:“在这次的事故还没有给出结论之前,如果让赵江河解除留置回家过年的话,这是违规的,除非你有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易风华的话让我感到了一丝希望,于是,我说道:“易书记,赵江河的母亲因为心理压力太重,今天一早就晕倒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抢救呢……。”
不等我把话说完,易风华却摆了摆手打断道:“秦秘书,我对赵江河母亲病倒之事也深表同情,可这并不能作为理由,因为在法律法规的框架之内,道德也好,亲情也罢,是不能作为开脱的标准的。”
易风华的话看似不近人情,实在句句在理,无奈之下,我只能说道:“赵书记是被牵连的,因为102特大事故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的。”
一听这话,易风华的眉头瞬间皱紧,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只见他用一种生硬的目光看着我问道:“秦秘书,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这个结论是你主观臆断呢,还是专案组调查之后给出的权威结论?”
我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易书记,这个结论不是我主观臆断,也不是专案组调查得出的,而是我私底下自己调查的,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