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联系他。
“左拐。”凭借着记忆,我帮忙指路。
胡利群往左打方向盘,“这里我知道,以前来过,兄弟你要去汽修厂是吧?那很快就到了,前边就是。”
5点左右到了地方,汽修厂关着大门,听到了动静声,厂里的狗叫个不停。
“砰!砰砰!”我使劲拍门。
这时候天还黑着,过了几分钟,我听到有人骂道:“他妈的!谁!才几点,不让人睡觉了!”
一个光头男人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车哪坏了,是.....”
话没说完,看到我在门口站着,光头男脸色逐渐难看。
“是你....”
“是我,我连夜赶来的,有事想找你问问。”
“进来说。”
我让胡哥在外头等,跟着光头六哥进了屋。
“砰!”
进屋后我将报纸拍桌子上,颤声问道:“告诉我.....是不是!”
光头六哥看了眼,脸色苍白,不断摇头说:“不是我的错,他不听,我劝过,我劝过......我他妈劝过了!”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闭上了眼。
他的话无疑已经确定,之前赶来的路上,我以为可能是我搞错了。
是智元哥.....
我情绪激动,站起来大喊:“是你!当初就是你出卖了他们!”
“不错!是我!”
“我能怎么办!你告诉我!”
他拽住我领口,双眼通红的大声说:“我有孩子!我他妈有女儿!”
“我要是不这么干!你知道我女儿会怎么样吗!”
“她会被一帮人强奸!会被绑石头丢河里!你告诉我!我能怎么办!”
“说啊你!”
想起了刚子和他的鸟,我眼睛也红了,张了张嘴,最终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天还不亮,气氛沉闷,两个大男人都不说一句话。
就这么坐了二十多分钟。
“人,人现在在哪。”
光头六哥闭上眼道:“两个月了,在医院太平间,上面放了话,没人敢去认尸。”
“谁放的话,是不是金老二。”
他摇头,叹了声,看着窗外道:“你离开有段时间了,还不知道,银川已经变天,金风黄入狱了,现在的老大是.....是阿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