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好多字!”
在石床右端靠下一点的位置,密密麻麻刻了几百个西夏文字,在场没有人认识写的什么,我推测,可能是记载了当时的某个事件。
让小萱举着手电照明,我用手机将这些文字拍了下来,国内有专门研究西夏文的专家,出去了有机会找人问问。
。
这时,小萱突然捂住嘴说: “怎么这么臭?谁放屁了?”
“你放的吧?”
豆芽仔说: “不是,但我怎么突然感觉肚子有点疼。
”
其实是我放的,豆芽仔刚说完他肚子疼,结果我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那感觉来的太快,无法阻挡。
我从包里拿了点纸,忙向远处跑去,豆芽仔紧随其后,过了几分钟,鱼哥和把头也来了,所有人都是一脸的不舒服。
只有小萱没事。
顿时,一股臭气在林中弥漫。
小萱喊: “你们都怎么了?!”
我脸色苍白,难受的蹲在草窝里,冲他喊:“你做晚饭用的什么锅!”
“什么锅?怎么了,就普通的锅啊,我随手在灶台上拿的。
”
这时,把头脸色难看,他冲我招手说:“云峰,拿给我点儿纸。
”
“我就这一点儿了啊把头!”
把头说: “知道,先给我吧,你们年轻,不用也行。
”
小萱还在问怎么了,我大声说:“你也不看着点儿!那个锅煮铜钱除锈了,有毒!不能用!”
我拉了两次。
肚子不怎么疼了,因为我来前就喝了半碗小萱做的疙瘩汤,豆芽仔喝了满满三大碗,可想而知,他的情况有多严重。
一个半小时后。
豆芽仔脸色蜡黄,他双手双脚摊开,嘴里叼着根烟,一脸生无可恋的靠着一棵大树,你跟他讲话,他也不吭声。
吸了口烟,豆芽仔才十分虚弱的开口说:“小爷我当年横渡太平洋,直穿大沙漠都过来了,没想到,今天栽了跟头,赵萱萱,你这是夺命疙瘩汤啊。
”
小萱脸色涨红,小声嘀咕说,“那谁让你吃那么多的。
”
“你说什么!”
豆芽仔扶树站起来,他还没说话脸色又变了,忙捂着自己肚子跑走了。
把头脸色苍白,无奈说:“行了,今天干不了了,早点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