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了,我不是保管员,没办法拿出来给你看。”
看我有些失望,她马上又说: “那些东西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些老报纸和几张当年狮城青年报拍的老照片,你要是真想了解薛坑口遗址,还不如去问问当年生活在那里的老人。”
我眼神一亮:“这么说王姐你认识在薛坑口生活过的老人?”
她点头,撩了撩刘海儿笑道:“我可以把地址给你,但是不能白告诉你,你总得请我吃顿饭吧。”
“那肯定的!要不就今天晚上怎么样?等你下班儿了,咱们一起吃烤鱼。”
“好,那说好了,你等我,我顶多再有一个小时下班。”
说是一个小时下班,可我在文化馆门口整整等了近三个小时!等到太阳都下山了她才出来。
“哎呀,实在不好意思,要不然早下班儿了,领导突然通知让我们所有人开会!我也没有你电话,你等着急了吧?”
我笑着摆手说没事儿,实际上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要不是为了套取情报,我早他娘跑了。
随后我请她吃了晚饭,顺利从她口中知道了地址,互相留了个电话后她说让我明天有空了在来文化馆找她,我糊弄着答应了。
这个王姐现在应该五十出头了,她在文化馆的工作是有编制的铁饭碗,新博物馆2018年建成,不知道她有没跟过去,我估计如果在见面,她应该认不出我来了。
八点多,我打给把头汇报了情况。
“把头,目前我打听到的情况就是这样,现在还早,那地方又离的不远,我想过去走访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都不确定“薛坑口”这三个字指的是一个人名还是地名儿,但不管是哪种,绝对和这个“地方”存在关系,眼下抓到了线索,那我们肯定想查清楚。
电话那头,把头很快说:“云峰,去查下可以,但别单独行动,让文斌陪你去吧,我这边儿你不用担心,有旗爷在我很安全。”
我疑惑问:“把头,那个旗爷他在咱们基地?我怎么都没看到他影子。”
把头笑着说:“云峰,文斌都没察觉到,更别说是你了,旗爷虽然年龄大了,但他的隐身术和脚上功夫可一点儿没落下,年轻时他也帮京城几个东家走过镖,走的全是暗镖,无一失手。”
我听的暗自咋舌,“隐身术”并不是说他真会隐身,而是会利用一切地形环境伪装自身,他能完全做到踏地无声,甚至奔跑都不发出声响,这种挂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