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山，自然已经不可能再有这个身份。
实际上，陈永生已经把抓到老猫的事情上报了省国安厅，厅长第一时间要求他稳住吴启山，同时也开始把这事告诉省上，还有更上面。这件事目前为止只有厅长和陈永生的小组知道，现在自然可以不用再保密了，随即省上和上面都知道了，也顿时引起了轰动。
国内出现这种事的情况很少，一旦出现，就是惊天的新闻。上面高度重视，就是省上，省长也是马上带队，前往了机场，这件事对于江北省影响很坏，好在不是最坏的结果，毕竟吴启山还在国内，叛逃也被阻止了。
陈永生这时还在和吴启山交流，不过吴启山可不是普通人，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陈永生能够用上的说辞，在吴启山身上没有半点作用，吴启山也不为所动。
吴启山这时候倒是感兴趣问了一句，“你们是怎么发现的？”他并没有急于答应什么，反倒是对自己被发现有兴趣，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份，吴启山之前也是从警方升上来，对于这样的事情，天然就有兴趣。
陈永生本来是不想说的，这件事国安也不应该透露，不过林文涛就坐在他身边，听到这句话，他却对陈永生伸手，示意他来接这个电话。陈永生犹豫片刻，还是把电话给了林文涛，林文涛接过电话，他的声音响了起来，“吴老，我是林文涛！”
林文涛也没有称呼吴启山书记，这也是因为对方承认是老猫后，这个身份不适合他了，现在称呼对方吴老，也是为了拉近和对方的关系，毕竟他和吴良还是朋友，就算现在，林文涛认为吴良也是自己朋友。
林文涛这一句话，电话那边就沉默了，过了两分钟，吴启山的声音才缓缓说起来，“林秘书，原来是你？”吴启山也在猜测自己是如何暴露的，但是猜测半天，也没有猜到是林文涛，他最怀疑的还是郑恭成主动报告，但是林文涛出现在国安旁边，本身就说明了问题，要不然林文涛也不会接他这个电话。
吴启山这是真的有点意外，问了一句：“你是怎么发现的？”林文涛看看陈永生，有些话需要得到国安的认可，他才能说，陈永生点点头，他现在接到的任务，就是尽可能稳住吴启山，林文涛这样做可以拖延时间，他也就不反对。
林文涛也就半真半假的说起来，“这件事还是要和我接触考察团说起，你也知道，我接触了考察团不少人，特别是接触到郑恭成，我发现了一些问题，也是因为一些巧合，我发现了你......”这些话吴启山也没有办法证实，就算他问了郑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