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灵雨唇上吻了好一阵,察觉她有想看自己的意思,霍焰用力吮了吮她的唇瓣,又羞赧地吻上她的眼睛。
不想让她睁开眼,怕她会看到他泛红的眼眶。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但在她身上,在这一刻,他恍然有种追逐了一辈子月亮的人,终于踏踏实实将明月拥入怀中的满足感。
因此,禁不住有些心潮澎湃。
甚至激动得有些失控。
他怕他泛红的眼眶会让她感觉他是一个脆弱的人,觉得他不够坚强。
但他真不是。
只是在这一刻,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想到这里,他又吻了吻她。
苏灵雨不满地娇声抱怨:“霍焰你是狗吗?总亲我眼睛,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如此鲜活的她,让霍焰低笑出声。
不亲眼睛也可以。
反正他还知道很多方法,可以让她无暇他顾,无法注意到他的失态。
霍焰实践经验丰富,虽然实操对象自始至终只有苏灵雨一个人,但也意味着“专精”,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点。
他知道吻她耳垂,会让她身体情不自禁发颤。
知道她喜欢拥抱更紧一点,害怕却又无法抗拒突如其来的失重感。
也知道她什么声音,什么语调是什么意思,哪怕只是单纯的,无意识的哼哼唧唧……
阳光明媚。
小溪的流水声清晰可闻。
吊床摇晃,飞累了落在枝头的鸟儿才要好奇打量四周的环境,踩着的大树突然一阵晃动,树枝乱颤,吓得它连忙再次振翅起飞。
救命了,它只是想休息一下,又没有啄树!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的光热不再那么刺眼。
林间的光线变成了温柔的暖色。
被吊床扯住的四棵大树,终于也不再发出动静,被惊走的小鸟儿又试探着回来看看情况。
啾啾鸟鸣声中,苏灵雨乏力地躺在吊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感觉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
和快死的她截然相反,霍焰精气神十足,手持一根削尖的木棍站在溪水里叉鱼,看着能随时参加一场三十公里越野并且夺冠。
他赤着上半身,下面运动裤的裤腿卷起到膝盖上方,松垮的裤腰露出一截蓝黑色的内裤边,整个人透着一股野性的魅力,和之前禁欲古板的模样很不一样 。
苏灵雨咸鱼一般,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