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我兄弟的命啊。你让他来,是指望他拯救轩哥吗。”
“不是是,心理学,马上要读博士了吗。”
“我也说过他是个疯子啊!”
我想了想“有这么不靠谱?”
“差不多。”
“那算了,你让他走吧,别让他来了。”
“晚了,他已经来了。”正说着呢,江德彪把电话接了起来“喂,我草你大爷,你傻逼吧,告诉你FX,FX了,我草你他妈猪脑子啊。”“傻逼,草你大爷!”“滚,傻逼!”江德彪破口大骂了几句,把电话扔下。“六哥,他坐过站了,得接他一下。现在晚了,没有回来的车了。他说他自己一个人害怕”
“害怕被强奸啊!”我他妈这个郁闷“这人到底行不行啊!”
江德彪两手一摊“不知道,反正现在得去接他,是你让他来的,行不行的,也全都得指望他了。但愿轩哥别喝了他的血。我去,我怎么越想越感觉我兄弟性命堪忧!”
“又不是你,你激动什么。”
江德彪想了想“也是,赶紧,开车。六哥,去接那傻逼。”接着江德彪又大骂了一句“草他吗的,我就说他是傻逼!怎么坐火车都能坐过站,气死我了!草!居然告诉我坐飞机做习惯了!妈的,说他没怎么做过火车。妈的,气死我了!这个傻逼!还想打车来。”
“行了,行了,别骂了,我说老板,你这是给我弄了一个什么人过来啊。”
江德彪沉默了一下“美国,心理学,即将要读博士。就是有点墨迹,我们叫他大墨迹,爱说废话,想着他来,我就头疼!”
“我去!”我心里就开始犯嘀咕,开了半个多小时,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了下一个火车站,也幸亏到我们这边的都是慢车,站站都停,小地方,快车一般不停,这要是换个快车,不定我们俩得开出去多远呢。
我和江德彪站在这个火车站门口,四处张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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