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赶紧扶着房玄龄,说道:“玄龄何出此言?如今年正当耳顺之年,老而弥坚,经验丰富,怎可撂了担子但求自己快活,将这许多大事均退给某?此话再也不必多说。”
房玄龄见此,心中感动之余,也只是无奈,这把老骨头,还得继续发光发热啊……
房玄龄心下叹息一声,对房俊喝道:“还不向陛下请罪?”
房俊被老爹狠狠盯着,大有一言不合立马再来一顿家法的意味,只好低眉顺眼的说道:“草民有罪……”
他现在并无官身,只能自称草民。
那边厢李二陛下心说虽然不好责罚房俊,但是好歹能让这个犟种低头认错,也挺不错,要知道惩罚房俊容易,但是让他亲口认错,那是万万不容易的。
他做好了听房俊悔恨交加的一番做错言语,以之舒缓一下心中愤懑之气的准备,谁知道房俊只是说了一句“草民有罪”,就闭上嘴巴在不开口。
李二陛下愣住,这……就完了?
打了朕的一个儿子,削了另一个儿子的面子,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草民有罪”,就完了?
你的诚意呢?
你对天家的尊敬呢?
就这么完了?
李二陛下阴着脸,说道:“就这些?”
好歹再说两句,某看在你父亲面子上,也就饶了你了……
谁知那房俊呆愣愣的抬起头,与他目光对视,一脸呆萌的样子:“啊,完了……”
李二陛下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这犟种,这是要作死啊……
他哪里知道房俊就是故意装傻卖萌惹他生气,反正也不能砍了自己的脑袋,自然是气得越严重越好,最好是气昏了头,张口说出“某的女儿绝不嫁给你”,那简直就太完美了……
李二陛下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房玄龄也怒了。
玛蛋,在家都怎么教你的?你个混球玩意榆木脑袋,几句话都记不住?
抬腿便是一脚,踹在房俊后腰上,大怒道:“还有呢?”
房俊惨嚎一声,只觉得后腰连带着屁股如同针扎刀剐一般疼痛,大叫道:“记不住了……”
李二陛下脸黑如锅底,好嘛,这明明是房玄龄在家都教好了,可这混蛋玩意依然连服软的话都不愿意说,真真是作死!
帝王之怒,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啊?
李二陛下大吼一声:“来人!”也不管什么房玄龄了,老子都特么快要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