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方僧人,听他随口吟来,某便记住了。”
“游方僧人?”
那道士眉头微皱,颇为惊讶,一个游方僧人也能有如此高的文学造诣?莫不是哪一位云游四海的高僧大德?
他也没想过这首词是不是房俊自己所作。
正如刚刚房俊自己所说,诗以言志、有感而发,没有相应的经历、阅历,是很难发出那样悲切愁苦的感慨。
房俊看看他身后的道观,奇道:“道长难不成住在这道观之中?”
在他继承与房遗爱的记忆里,也曾不止一次来过这个破败的道观游玩,只记得道观的主持是一个年老体衰的老道士,却从不曾记得有这么一位气质脱俗的人物。
那道士含笑说道:“正是,贫道近日遇到一些难题,便到此处小住,静静思虑。”
房俊点头道:“这倒是个精心的好地方,只不过抱歉了,想来必是我等忽至,扰了道长的清修?”
道士洒然一笑:“心不静,便是独处陋室,依然焦躁难平;若心静,便是身处闹市,依然凝神聚气,何来打扰之说?”
这道士非但气质洒然性情温和,谈吐之间更是充满睿智,房俊大生好感。
便笑道:“道长此言谬矣,平心静气莫过于清心寡欲,道长既然心有所欲,如何静得下来?”
道士微楞,细细琢磨一番,顿感此言有理,便躬身长楫道:“小哥此言,天下至理也……贫道受教了。贫道李淳风,却不知小哥?”
房俊赶紧还礼:“尊姓大名不敢当,某乃是长安房俊……”心说古人真是多礼啊。
诶?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贫道李淳风。”
“李淳风……”房俊吓得差点趴地上。
居然是这个活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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