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额头肿起一个鹅蛋大小的包,连血都没流。
李承乾苦笑道:“何必出手这么狠?”
房俊随意道:“谁知道他反应那么差,力气都使到女人肚皮上去了。”
李承乾楞了一下,狐疑的看了房俊一眼,尴尬的摸摸鼻子。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指桑骂槐的味道,最近御史弹劾他宠幸男乐,已然闹得纷纷扬扬,整个关中无人不晓……
房俊指着一个东宫禁卫说道:“你……对,别看别人,就是你,去庄子里传个话儿,就说某跟太子殿下要在这溪水之畔赏景吟春、畅谈风月,让家仆赶紧的美酒佳肴全都置办过来。”
那禁卫愣了愣神,心说老子东宫禁卫也是你能指使的?看了看李承乾,见到李承乾无奈点头,这才转身去了。
那边杜荷也不装死了,淌着溪水又回来,脱掉湿透的衣服,把一个东宫禁卫的衣服扒下来穿到自己身上,不顾那禁卫幽怨的眼神,将一堆湿衣服塞入他怀里,骂道:“不情不愿的干啥?没见过世面的怂货!知道本少爷这一套衣服值多少钱不?就算拿去当铺当了,也能当个三五贯!”
那禁卫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庄子的家仆闻听太子殿下来了,岂敢怠慢,立即在房全的带领下,呼呼啦啦出动了二十几号人,迅速整治了一桌席面,桌椅板凳碗盘杯碟全都搬到小溪边。
太子再是不受待见,那也还是太子,招待档次自然不能太差。
李承乾喝了一口“烧刀子”,火辣辣的酒液像是一把小刀子似的刮得喉咙生疼,却又火烧火燎的过瘾!
张嘴吐出一口酒气,赞道:“果然好酒!以往便曾听说二郎府上这‘烧刀子’乃是天下第一等的烈酒,尚且不信,现在才知传言不虚,可谓冠绝当世矣!”
限于酿制工艺,没有蒸馏法提纯酒精浓度,唐朝的酒大多是甜甜的,顶了天十几二十度,哪里见过此等经由蒸馏而出的烈酒?
只是因蒸馏酒需要耗费大量的粮食,房俊生怕被李二陛下所恼,所以一直都只是小打小闹,只是自家饮用,不敢大肆生产。
杜荷抿了一小口,辣的直吐舌头,这娘炮本来就没什么酒量,如何受得了这酒?
不过见到房俊必是的眼神,杜荷臊得脸红,眼珠子转了转,问道:“刚刚不是说什么赏景吟春么?这景也赏了,为何和却迟迟不吟一首诗来听听?”
被房俊先是抽了一顿又砸了一鱼篓,现在又被鄙视一番,杜荷心中不忿,便想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