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意打杀,事后也仅仅是去官服缴纳一笔赎罪金,屁事儿没有。
可房俊总觉得这很别扭……
他倒是不反对有些露水情缘之类的事情发生,但是家里头的女人,轻易绝对不会动一下。
在家里被两个俏丫头晃悠得血压升高,没奈何,房俊只得出去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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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虽然这个冬天朝中局势一直不稳,各个家族都将自家的子弟约束在家,寻常绝对不许出去露脸,一面招惹是非,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但毕竟年关将至,各家的约束也便松懈下来。
憋了一个冬天的纨绔们都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般,撒着欢儿的飞出自家大门,占领了长安城各处酒楼妓馆赌坊瓦舍。
房俊也约上李思文等一干损友,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哥儿几个一起喝花酒……
几大纨绔身份地位都非同一般,寻个地方喝花酒,自然不能随意将就,定然要最好的青楼,最好的姑娘,否则何以匹配纨绔的身份?
长安城里最好的青楼,莫过于醉仙楼。
虽然房俊因为每次来醉仙楼,理想中的倚红偎绿从未达成,且最后大抵都会以大打出手而终结,是以坚决拒绝来此。
不过少数服从多数,在李思文程处弼的镇压之下,不得不屈服了……
“说起来也不得不服气,亦不知这醉仙楼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谁,历经这么多事,已然是长安城里的头牌,的确厉害!”
房俊的那辆风骚的四轮马车招摇过市,来到平康坊醉仙楼的门前,与李思文程处弼一同下车,不由得慷慨了一句。
别的不说,单单只是那一次醉仙楼的头牌姐儿明月姑娘涉嫌郧国公张士贵的刺杀一案,这家青楼事后却没有受到任何波及,这份实力,便足以令人震惊。
“你还不知道?”张思文有些奇怪的瞅了房俊一眼,似乎这个问题很蠢的样子。
“我应该知道么?”房俊反问一句,老子每次来这里都没什么好事,用得着关注它到底是谁的产业么?
程处弼闷闷的说了一句:“是河间郡王的产业。”
房俊恍然,原来是李唐宗室的第一人,河间郡王李孝恭。据说这位河间郡王平素待人宽恕谦让,没有一丝骄矜自得之色,然而性情奢侈豪爽,后房歌姬舞女达一百余人,想来也是敛财有术之辈。
这醉仙楼既是他产业,放眼大唐,那还有谁敢动?
李思文无语的翻着白眼:“你这家伙真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