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侍郎冲去。那侍郎都傻了眼,咱可是刑部的官差,这京兆府的人莫非都吃错了药不成?
他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连只鸡都没杀过,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嘴里大声喝骂着:“反了!反了!尔等是想要造反不成?吾等乃是刑部官差,奉命查案,尔等非但横加阻挠,居然还敢殴打官差,都不要命了吗……哎呀!”
嘴里说着话,精神难免分散,冷不丁被人在屁股上踹了一脚,身子往前抢了两步跌倒,幸好用手扶住地面,否则就得来个狗啃屎……
正欲大骂,猛地领子一紧,身子一轻,居然被人薅住衣领子提溜起来……
侍郎大惊失色,身子已经凌空,衣领子紧紧的勒住脖子气都透不过来,顿时慌了神,手舞足蹈大叫道:“是谁,赶紧放开本官,否则……哎呀!”
却是被人一拳狠狠的捣在眼眶上,顿时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黑脸大汉好似一尊铁塔一般站在那里,单手便将刑部侍郎提溜起来,先是一拳砸在他眼眶上,继而反反正正左右开弓,一顿大嘴巴扇得噼啪作响。
这还是他留了力气,不然只是一拳就得将这侍郎打得眼珠爆裂,头颅开花……
一通乱战,刑部官差人仰马翻,被撂翻一地。
激灵的拼着挨了几下拳脚早早的脱离战团,跑得远远的在远处观看。房家部曲和京兆府兵卒也不追,就只是逮着一个狠揍一个,打得遍地狼嚎翻滚哭叫,一个个口鼻流血腿断筋折,惨不忍睹!
那位侍郎更是被黑脸壮汉单手拎起,左右开弓一顿耳光扇得晕头转向,不住的祈求饶命。
程务挺拍拍手:“行了!都停手吧!”
房家部曲和兵卒这才停手,骂骂咧咧的在身边倒地的刑部官差身上踹上几脚,大摇大摆的回到驿馆门前列队。
黑脸壮汉则吐气开声,一手薅住那侍郎的脖领子,一手攥住他的腰带,猛地将他举起,奋力扔了出去。
那侍郎顿时腾云驾雾一般飞出去,半空中“哇哇”惨叫手舞足蹈,“砰”的一声跌进身后在地上倒了一片的手下当中。几个倒霉货当即被砸得骨断筋折,哭嚎连天……
程务挺双手叉腰,立于驿馆门前,瞪眼喝道:“此地经由京兆府接管,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则就是如今的下场,绝不饶恕!还不快滚?”
刑部官差能爬得起来的急忙爬起,或抬或架,将那位侍郎以及一众不能动弹的同僚袍泽照顾着狼狈而去。
程务挺吁了口气,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