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也说不出这般剽悍的话语……
房俊给噎得不轻,这疯丫头惹不起,万一再说点出格的话语被她家那个老狐狸听到了,指不定怎么收拾自己呢。
只得甘拜下风,不搭理她,回头去瞅老二房佑,这小子倒是稳当,躺在摇篮里一声不吭,瞅着老爹咧着嘴傻笑,打定主意安安静静的做个美男子……
逗弄了一会儿儿子,也不敢太过亲近,便走出卧房去沐浴更衣。
聿明雪赏了房俊两颗白眼,犹自留下跟两个呀呀学语的婴儿嬉闹,似乎格外喜欢这两个娃娃,倒是当真童心未泯……
因着有客人在府上,房俊沐浴的速度很快,让秀玉秀烟两个侍妾侍候着洗了澡更了衣,顺带着在两女娇媚的身体上大逞手足之欲,若非惦念着孙思邈,几乎就想要将这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儿就地正法。
神清气爽的回到前厅,两个活成精的老家伙正有聊得津津有味。
见到房俊,孙思邈便直接问道:“刚刚与聿明兄详谈一番,方知二郎这两年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当真是年少有为啊。”
坐到椅子上,房俊关注的却是另外一个重点:“您称呼聿明前辈为兄?”
额滴个乖乖,孙思邈都快一百岁了,居然管这个聿明老头还得叫一声兄长?
孙思邈怡然道:“那是当然,聿明兄长我十岁,自当为兄。”
聿明老头呵呵一笑,矜持道:“不过痴长几岁而已,论起成就学识,如何敢自称道长之兄?不过嘛,似这等乳臭未干之毛娃子,大抵也是无法领略吾等在悠久岁月当中所体会到的深邃智慧的……”
房俊一脸黑线,岁数大也可以装逼么?
卡年王八万年龟,也没见把马甲脱了装长虫……
孙思邈微笑摇头,不理会聿明氏的揶揄之言,转头双眼炯炯有神的看向房俊,问道:“二郎是从何处学得军中急救之术,又是从何处学得能够缓解晋阳公主气疾之法,更为何要冒充贫道之名头?”
房俊叹了口气,来了来了,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毕竟自己招摇撞骗遇到了正主儿,实在是有些尴尬。
只得起身施礼,诚恳道:“晚辈无状,冒充了道长之名讳,着实该死。只不过当时情形急迫,若非冒用道长之名,实在是无法将那两个法子施行。军律如山,军中诊治之术由来已久,岂是晚辈张口说说便能改弦更张?但若是那急救之术出自道长之口,则大不相同。晋阳公主之气疾时常发作,晚辈偶然在一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