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彼此之间甚至有可能产生默契,随便一个理由都能引发一场战斗,即便没有理由,对方都会默契的送上来一个,从而将和谈彻底破坏。
……
没心思关心这场战斗的伤亡,死再多人也无法与和谈崩裂的后果相提并论,一旦和谈彻底崩裂,再无修复之机会,很可能关陇就要面对灭顶之灾。
毕竟谁也不知道李绩的倾向到底如何,两边的机会各有一半……
宇文士及快马加鞭抵达春明门,守城兵卒急忙大开城门放其入内。而后自东市、崇仁坊之间的大街径直向西,穿过朱雀门前的天街,直抵延寿坊。
到了坊门外,他翻身下马,将缰绳丢给仆从,一个人快步进入坊内,抵达沿街的那一处被征辟为临时“帅帐”的商铺。
城外大战的消息已经传入城内,延寿坊内文官武将来去匆匆,各个面色凝重,见到宇文士及尽皆避让路边,作揖施礼。
宇文士及阴沉着脸,对这些人看也不看,快步来到门前,也不同文吏通禀,抬脚入内。
偏听内,长孙无忌正坐在靠窗的桌案前,桌案上是堆积如山的战报、文牍,宇文士及怒气冲冲入内,甚至没有施礼,大声质问道:“和谈已到关键时候,眼看大事可成,何以与右屯卫开战?难道辅机你不知如此以来,几乎将和谈推入崩裂之境地,使吾关陇各家面临灭顶之灾?”
门外正厅内,忙碌的文吏们被宇文士及气势汹汹的质问吓了一跳,纷纷屏气凝声,连走路都蹑手蹑脚,唯恐发出声响惊动偏厅两位大佬,进而被迁怒,惹祸上身……
长孙无忌自案牍之中抬起头来,看了面红耳赤的宇文士及一眼,对站在门口的家仆吩咐道:“关上房门,外头守着。”
“喏。”
家仆反身关好门,站在门外看守,不许任何人靠近。
长孙无忌这才放下毛笔,上身向后靠在椅背上,拿起桌案上的茶盏呷了一口热茶,却没让人给远道归来的宇文士及上茶……
放下茶盏,他淡然说道:“吾知你心中所想,定然以为此次乃是吾挑起战争,意图破坏和谈。吾无意与你争辩,也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说一句,此事与吾毫无干系。你若是觉得吾是个宁愿将关陇盟友拉近深渊,也要维系自身利益之人,那也无妨,从此门出去,带着愿意离开的关陇各家自奔前程,东宫也好,李绩也罢,随你们去哪儿,自今而后,再与吾长孙无忌吾半点瓜葛,是敌是友,自安天命。”
他也不是个没脾气的,自己一手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