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病根,其他一切不必在意,自由家中处置干净。”
卢氏便忍不住嗔道:“你这人哩,偏心也不至于这样吧?当初对老大媳妇可不曾如此贴心。”
即便是个妇人,却也知道围绕着自家二郎与长乐公主身上有着多少阴谋、算计,以及数之不尽的流言蜚语,二郎还好,到底是昂藏七尺的男儿汉,且素来心胸疏阔、志在天下,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可长乐公主遭遇坎坷,面对那些冷嘲热讽岂能不上心?
而现在有了房玄龄这位房家家主、前任宰辅的话语,就算是将一切都给扛起,往后谁再说那样的话,就是公然向房家开战。
时至今日,以房家父子两代所累积下来的人脉、权势,放眼天下,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更没几个人可以承受那后果。
房玄龄闻言一叹,无奈道:“大郎自小省心,哪里像二郎这般折腾?那个儿子淘气,自然就会让老人偏疼一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二郎能折腾、会折腾,他这个做父亲的岂不就得多多操心?
有些时候房玄龄自己也纠结,到底是有一个这样能折腾的儿子扛起门楣好,还是没有这个混账儿子一家子安安稳稳过日子更好……
卢氏也只是絮叨一句,没心思理会房玄龄的感慨,满心都想着去看刚下生的孙子,起身便向外走。
“你就是偏心!老大去了倭国,又遭遇刺杀,你也不过是问了两句,何曾如二郎这般关心?况且还有两个小的呢,且看你日后如何对待那两个。”
房玄龄一时无语。
这一个两个的,儿女都是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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