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怀自信吗?分明是厚颜无耻!你来得晚,都不知他以往多么无赖……”
遂拉着金胜曼的手,将其最初之时她是如何看不上“率诞无学”“膏梁纨袴”的房俊,面对太宗皇帝的赐婚何等愤懑、悲伤,听得金胜曼双眸闪亮,津津有味。
尤其是说到房俊当初将她堵在太极宫的夹道,说出的那一番“你只许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更不能骂我,要相信我,不能欺负我”……
金胜曼秀眸圆瞪,震惊失语。
武媚娘早已笑弯了腰……
房俊黑着脸,强自挽尊:“你还挑剔我?你以为我当初愿意娶你?骄横跋扈、眼高于顶、自私任性……呵呵,简直就是宗室之辱、皇家之耻!想当年我宁肯自污名声恳求太宗皇帝收回成命,只可惜命中注定、无可更改啊!”
“你、你、你放肆!”
高阳公主俏脸涨红、秀眸圆瞪,腰杆挺直、怒气勃发:“怎么着,我堂堂大唐公主下嫁于你,还委屈你了?”
心里气得不行,却又不能反驳,因为她当年的确如房俊所言那般,一众兄弟姊妹当中除去太子不予计较、吴王颇多怜惜之外,没几个愿意跟她玩儿的。
也就是成亲之后日子过得顺遂,无论床榻之间、亦或朝堂之上,房俊都能让她得到无与伦比之满足,这才慢慢将其认定为自己的真命天子,否则若是生活苦闷,指不定自己会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可这些事,如何能认?
影响自己作为当家主母的光辉形象啊!
房俊呵呵一笑,阴阳怪气的逗她:“委屈?微臣万万不敢!若非娘子乃大唐公主、金枝玉叶,微臣何来加官进爵、扶摇直上之际遇?何来家财万贯、富甲一方?何来功勋赫赫、一门双国公?皆殿下之赐也,微臣涕泪交加、铭感五内!”
高阳公主气得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咬两口,忽而想起一事,扬起雪白纤细的脖颈,傲然道:“最起码有一事你要感谢本宫,太宗皇帝因本宫之故对你多有偏爱,故而严加管教,这才有你今时今日之成就!”
“殿下是指每每被太宗皇帝绑在门外军棍伺候、被打得哭爹喊娘、惹人笑柄吗?”
“哼哼,若非你是自家女婿,父皇恨铁不成钢,岂能有闲心教育你?不信你看看满朝文武大臣家的子弟,父皇何曾将另外一个扒了裤子打军棍?”
房俊想到当初被李二陛下扒裤子打军棍,一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