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滚出去。”四爷往主位上一坐，冷冷一笑：“哦，还有一位张嬷嬷，去，把她叫来。”
李侧福晋一阵眩晕，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
她身体发软踉跄，慌得李嬷嬷连忙扶住，“侧福晋......”
“主子爷，这——这是怎么了？这好端端的怎么——”
四爷冷冷盯着她，李侧福晋脸上那勉强挤出来的笑容渐渐僵掉，声音也弱了下去，直到消失。
苏培盛早把人赶了出去，很快便有人将张嬷嬷推了来。
张嬷嬷满面惊恐，双腿双脚都是软的，心紧张得几乎要跳到嗓子眼。
四爷一记眼神盯过来，她“啊！”的低低惊呼，再也站不稳，“扑通”瘫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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