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更笑,笑声爽朗,揽她入怀,“贫嘴!”
沐瑾只当是夸奖,相当自得的笑吟吟道谢,惹得四爷越发哭笑不得,两人一阵笑闹。
苏培盛默默立在门外看脚尖,淡定无比听着隔门传来的说笑声。
只要沐格格来了,这屋里奏是这么热闹。
这日是初一,沐瑾留在青桐院待了一天,用过晚膳,便同四爷告别,苏培盛派人送她回紫藤苑。
初一十五按例四爷该歇在福晋那里。
福晋长年累月在服药养病,四爷已经很久没去正院过夜了,但这两天夜里也不会在别处过夜。
通常都是自己留在青桐院。
沐瑾一直记着日子呢,她可还没粗神经到假装不知道今天初一而想要留在青桐院。
就她现在这样的,胆敢如此明目张胆打福晋的脸,别说能不能承受福晋的报复,便是四爷也不会允许的。
倒不如自己识趣主动点,还能博两分好感。
事实上四爷见她如此乖巧,可不是怜意大起,心下柔软得一塌糊涂。
旁人不知她的好,只当他爱她容颜,大错特错。
九阿哥送的谢礼十分实在,锦盒装着三百两银票,还有一对冬天可以用来插梅花的梅瓶。
沐瑾命荞麦将梅瓶收了起来,三百两银票则收入梳妆匣中预备日常用。
心说九阿哥一看就是个生意人啊,怕是皇子们也就只有他,最懂得银子的妙处,送礼都直接送银票!
真是非常实在。
沐瑾这里小日子过的悠闲自在而滋润,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要财源有财源,李侧福晋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这两天,李侧福晋有些心神不宁,不时发呆。
李嬷嬷心细,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屏退左右,关切询问。
只当她是被大格格落水之事吓着了,好生安抚安慰。
李侧福晋却是心里发酸,抬起头看向李嬷嬷,眼泪便流了下来。
李嬷嬷大惊,忙道:“侧福晋,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哭、想想肚子里的小主子,您可千万别哭呀!”
李侧福晋听见这话,眼泪流的更快了,她用帕子飞快擦掉眼泪,哽咽道:“奶娘,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听李侧福晋说完,李嬷嬷如遭雷击,煞白着脸半响回不过神来。
“怎、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侧福晋,您会不会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