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憷。
她们都是在宫里头熬出头的老资历了,陪伴康熙爷二三十年,按说对他的脾性应当非常了解才是。
但是事实上并非如此。
对于皇上,她们永远都是敬畏。从前是,现在同样是。
她们从不敢妄自揣测他的心思。
曾经自作聪明的那些女人们,都已经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
“皇上,”惠妃上前一步,屈膝弯腰深深的福下身去,抬眸时面上满是恳切:“皇上英明仁慈,阿哥们做错了事儿,理应受罚。可要再这么跪下去,若有个好歹,臣妾等做额娘的心疼,皇上岂不一样心疼?臣妾无能,不曾替皇上分忧、没有管教好大阿哥,请皇上恕罪!”
德妃也屈膝福身:“请皇上让阿哥们起来吧,不说别人,太子爷乃是储君,如此、如此到底有些——,皇上换个法子教导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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