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本就受够了舒舒觉罗氏的闹腾,对她的厌恶一天比一天更甚,加上柳氏更识趣、更会哄他,他对舒舒觉罗氏就更反感了。
要说以前也是没有对比,毕竟嫡福晋端庄,不会干这种娇嗔撒娇的事儿,舒舒觉罗氏这一套还令他挺舒畅受用、挺得意的,觉得她是在意自己、喜欢自己才这么干。
但是现在有了柳氏做对比,十四爷才明白,这才是妾室的正确打开方式,就更不待见舒舒觉罗氏了。
偏偏她还总是上赶着作死。
今日又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闹腾,闹自己也就算了,人家李家姑娘不过是无意中跟他在这儿碰个面罢了,结果却被她如此恶意恶毒的辱骂奚落,遭受此无妄之灾,岂不是太委屈、太可怜了?
十四爷狠狠瞪视舒舒觉罗氏,冷声呵斥:“放肆!你疯了不成!满嘴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舒舒觉罗氏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委屈咬牙:“我哪里疯了?奴才若是说的不对,爷心虚着急做什么?”
“心虚着急?”十四爷怒极反笑:“敢情你无中生有、胡说八道说这等恶心龌龊话污蔑人,爷还不能反驳了?反驳便是心虚着急?舒舒觉罗氏,爷看你真是疯了!你要发疯回府再发,在这丢人现眼不说,别带累了人家清清白白姑娘家的名声!”
舒舒觉罗氏心被狠狠捅了一刀,脸色煞白,伤心欲绝愈加气恨怨愤:“主子爷,你、你竟这般说奴才!你竟这般说奴才!奴才在你眼里,竟如此一文不值吗!你、你好狠的心!”
她又瞪了李秀芹一眼,恨恨冷笑:“清清白白?要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若是个在乎名声要脸的,也不会在这儿偷偷私会主子爷了!别以为打的什么心思主意骗得过我!也就骗糊涂爷罢了!”
李秀芹哭的更厉害了,满脸是泪看了她一眼,难过得几欲摔倒:“侧福晋,你、你这是要逼死妾身吗?妾身跟十四爷是清白的,就是偶然碰上而已,要怎么说您才会相信呢!”
舒舒觉罗氏咄咄逼人冷笑:“别拿死啊活啊说事儿,威胁我呢?你这会儿若是一头撞死我倒信你真清白了!”
“闭嘴!”十四爷忍无可忍,怒气上头扬手打了舒舒觉罗氏一记耳光,骂道:“你简直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令舒舒觉罗氏和李秀芹都是一凛,随行丫鬟也惊呆了,李秀芹咬咬唇,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
舒舒觉罗氏脸上火辣辣的,脑子里空荡荡的,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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