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过了。
如今右贤王是极力反对继续征伐的带头人物,鼓吹敌人,贬低自己人,如同一个蛆虫一般。
而且这么废物的一个人,竟然还能继续位高权重,这让冒顿内心产生了极度的不爽。
在他心目中,能掌握重权的右贤王,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而不是丢下部下独自逃回来苟活的废物。
可愤怒归愤怒,鸟用都没有,他虽然是早已经定好的下任单于。
但是最近父亲越来越反感他了,好几次在大帐中当着所有人斥责他,这已经表明了态度。
冒顿现在越发感觉自己危机四伏,不过他一直在等待时机,或许时机已经快到了。
匈奴首都单于庭,是两年前才建好,因为之前他们被蒙恬赶出长城,几年前才选好地方,重新建的首都。
单于庭是在一块开阔的平原上,四周驻守超过三万守卫,其中包括两万骑兵,一旦有敌人来攻,要是打不过,完全可以由骑兵掩护撤退到草原深处。
这驻守的两万骑兵中,其中便有一万骑兵是冒顿的部下,而另外一万骑兵,便是老单于的直属部落。
不过上次右贤王势力折损严重,防止其他部落落井下石,老单于便给了五千骑兵给右贤王带回去镇场子去了。
也就是说,目前守护单于庭最大的部队便是冒顿的一万骑兵。
从父亲大帐出来后,冒顿便心中一股无名火在燃烧,无法熄灭。
这次右贤王大败,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让很多人对老单于有些失望,这或许就是自己的机会。
冒顿沉着脸回到自己的地盘,他的部队驻守单于庭南面和西面,数千个帐篷连绵不绝,在城外驻守。
他回到自己的大帐,几杯酒下肚,心情越发烦躁,他的妃子见冒顿心情不爽,连忙上前安慰,给他捶腿揉肩,柔声询问冒顿为何这般生气。
冒顿被按得舒服,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妃子,这是他最喜爱的妃子,善解人意,柔情似水。
冒顿此刻有无数心里话想找人诉说,他端起手上的酒碗,一饮而尽,红着脸低声吼道。
“善柔,你说我现在起事,能否成功?”
冒顿这番话,吓了妃子一跳,她心中一惊,连忙上前劝导。
冒顿被妃子一番劝说,心情不但没有平稳,反而越发阴沉,他沉着脸喝着闷酒,任由妃子在他耳边哔哔不停。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外面天色已是黄昏,冒顿脸上的红润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