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在各种案子上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她曾说自己成立这家事务所原本就不是为了挣钱,而是为了帮助更多人,这几年,他算是见识到了,如果不是他们名气大,收的佣金很多,恐怕都不够他们支出的。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们接的很多案子,不仅没有收取律师费,而且反而还要给人钱,不是支助他人,就是为他们支付一些赔偿,久而久之,支出的费用也就越来越大。
李昂说,也许是因为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所以才让她比别人更坚持,只是他也不了解她到底经历些什么事。
不过,和秦晚回来,李昂觉得是最正确不过的事,虽说他现在仍旧是助理律师,但偶尔也能接些案子,也算是可以练练手。
而秦晚,刚从国外回来,就没有片刻停歇,三天两头不在公司,白释说出去了解案情去了,看起来这次的案子有些棘手。
秦晚见到赵甜时,哪怕她已经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情绪,但秦晚还是注意到她没精打采,一不小心将水杯都打翻了,吃饭没什么胃口,哪怕说起她在国外的经历,她也兴致缺缺,秦晚由此得知叶铭翰的事对她有多大的打击。
吃饭过半,秦晚放下手上的筷子,看着赵甜,十分直白地问道,“你在担心?”
赵甜抬起头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小晚,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生了什么事儿?”
“宁泽谦派来律师说想要他撤诉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们让叶叔叔让出铭泽集团的控制权,叔叔就铭翰一个孩子,很难说他不会答应这样过分的要求,一旦铭翰知道这件事,恐怕是万万不会接受的,甚至他宁愿坐牢。”
秦晚挑了下眉,“那你怎么想?是将官司进行到底?”
赵甜苦笑了一下,“我能怎么想?他不希望我插手。”
当一个人为了某种利益时,总会不择手段,甚至出尔反尔。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相信人心是复杂而可怕的。”秦晚说,“同时,也要相信人心的可爱。”
“大律师,你说得都对,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去当一名心理咨询师。”赵甜摆弄着水杯,却没有喝。
“我似乎忘了告诉你,我在国外修了这个专业,而且拿到了从业资格证。”秦晚耸了耸肩,为了方便她观察人的微表情和内心真实想法,她还真的就去修了心理学。
“好吧,小晚,现在你回来,我觉得轻松很多。”赵甜先是一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