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莫邪朝凤歌道：“主人，我能感觉到里面有声音在呼喊我，仿佛与我相识。可那东西被封印了，我破不开那道封印。”
凤歌皱眉，又问：“可有路？”
莫邪点头，“有路。许是那黑牛精也常去，从前边的山洞里进去，有一条地道可直通下去。”
凤歌看向云长君。
云长君忙道：“你若想去，无论是哪里，我都陪你一起。”
凤歌点头，“谢谢师兄！”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云长君的面上浮出失落之色。
在他说出这样情意绵绵的情话时，她果然又是一句生硬的道谢。
和从前一样。
他一直认为是凤歌变了。
现在看来，凤歌从来都没变过。
在她心里，自己或许始终都只是她的大师兄。
只是比其他师兄妹更亲近些的大师兄罢了。
叹了一气，云长君收起心思，快步走了出去。
二人随着莫邪来到一处小山洞，这山洞很明显是被硬挖出来的，应当是为了方便下去，黑牛精让穿山甲精挖出来的地道。
山道里很黑，一丝光线都没有。
莫邪道：“两边的石壁上有火盆。”
二人忙将火盆点燃，这才亮堂起来。
山道很高阔，没有寻常山道那样的逼仄。
也是，黑牛精那样的体形，一般的小山道哪能容得下。
也不知这穿山甲耗费了多少功夫，方才在这石山上生生挖出这样一条山道。
“就在前面。”莫邪出声道。
走到这里，凤歌的感觉越发明显。
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仿佛有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前头等她，而她却忘了老朋友的名字和样貌。
甚至，她甚至不记得老朋友为何会在这里等她。
有一丝愧疚，与一丝迷惘。
很莫明的情绪。
她甚至不知前头等着她的是什么，竟就生出了愧疚。
穿过一个圆洞后，眼前突然明亮起来，像是有一个巨大的，会发光的东西被埋在这山里了。
他们甚至能清楚的感应到，进入到这里后，灵气的浓郁程度比外头更厚重。
发光体的附近摆了些蒲团以及干草被褥之类的日常用品。
凤歌皱眉，难不成黑牛精这一百多年来一直都在这里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