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在,皇帝会立即想到庆王,公子的力量现在还无法明着与朝廷抗衡。
东元先生有些激动,“公子,您要着眼于大局,一个沈昌吉太不值得了,万一被沈昌吉察觉,那您岂不是就身处险境。”
裴杞堂却满不在意地笑了,“什么是值得的?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绝对安全的事,走上这一条路,就有可能随时被察觉,面临最后一搏,如果就想着苟延残喘,只会被逼得步步后退,在江浙我都做不到的事,何提将来掌控朝局。”
顾琅华已经赌上了所有一切,他也陪着她豪赌一回,这才是他说的同心同德。就算有一天她算错了,无路可走,他就来做她的后路。
他在江浙这么多年,只是学到了一件事,只有互相不辜负,才能一起向前走。他的老班底就是这样留下来的。
安排好了一切,裴杞堂立即有了精神,拉着东元先生说话,“太后是有隐退的意思,但是她也要能退得下去。”十五岁就入宫,在先皇身边那么多年,看到了朝局起起伏伏,难道真的要眼看着那样的太子继位。
东元先生却还没有从方才的惊涛骇浪中回过神,“公子,您真的要跟沈昌吉硬碰硬?”
裴杞堂眯起眼睛,“只是要保证万无一失,不过……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张同兴冲冲地走进来,一脸的激动,“公子,您可终于叫我来了,这今天衙门坐的我屁股都要长出蒺藜来,我就想着,公子不可能看着皇城司在江浙上蹿下跳。”
“什么时候动手?我们兄弟们可都等着呢,这次我们定要痛痛快快地闹一闹,”张同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们之前捉到的那几个西夏人,养了他们那么久,这次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裴杞堂让张同将关押枢铭的大牢地图展开,“沈昌吉带着人离开时,就是你们动手的时候。”
皇城司弄丢了枢铭,看沈昌吉要怎么向皇帝复命。
只是可怜了琅华,还要忍耐几日。
也不知道她此时在做些什么,她不但要安排一切,还要安抚顾家人的情绪,这样的重担就落在她的肩膀上。
如果他能正大光明地站在顾家帮忙就好了,就站在她身边,让她可以依靠。
裴杞堂不由地一愣,他在想些什么?
……
顾老太太已经手脚冰凉,顾四太太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寿州知府说了,明日过堂之后,就会定下四老爷的罪名,听说……要……施重刑。”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