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色于大夏的勇士。
可是当他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他却庆幸了,庆幸大齐皇帝仍旧是那么的昏聩,他们的官员依然只知内斗,甚至借着战争的机会排除异己,对一个本来该被奉为英雄的人,却比他这个俘虏还要狠。
这样的手段,这样的计谋,最终也只是用在大齐人自己身上而已。
而他们大夏再也不用怕那个人出现在两军对阵的战场上。
过了这么久,大齐竟然还没有杀他,他身在大牢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审问,每日的牢饭倒是按时送来,仿佛生怕他会有什么闪失,如果这是在大夏,他这样的俘虏早就被割下了头,挑在长杆上。
就凭这一点,大齐也没什么可怕的。
牢门又被拉开,紧接着进来一个跛脚的老头先给看守大牢的官爷送了饭。
“官爷,今天的菜很好,油水多,您多吃一些。”
老头向狱卒们谄媚。
狱卒抓了一只鸡腿送进嘴里,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你那侄儿放进来吧,”说着顿了顿,“我们可不是收了你的好处,我们是看在你腿脚不便,才让他来帮你的忙,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他能帮忙,我们可没有多余的银子给他。”
老头连连点头。
说话间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快步走进来,先向两个大吃大喝的官爷行了礼,然后站着听老头训斥。
“做事麻利点,如果敢偷懒,我就将你的腿打断再退回你老子那里,换你弟弟过来。”
青年不敢怠慢唯唯诺诺地应着,然后提起食桶向大牢里走去。
终于,青年的脚步停留在枢铭的牢门外,他拿出饭菜送到大牢里,然后轻轻拽了拽牢门上的锁链。
清脆的锁链撞击声响起,枢铭抬起了头,那青年送完了饭没有走,而是在枢铭面前慢慢地挪动了步子。
枢铭的眼睛顿时亮了,那是他们击缶时随着乐声起的步法,这人是在向他传递一个消息,枢铭立即上前拿起了地上的饭碗,用手指在里面寻找,果然从里面找到了一把钥匙。
热血豁然冲上了枢铭的额头,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他要离开大牢,离开这里。
钥匙送进锁眼轻轻地转动“咔”地一声,锁头被打开了。
枢铭的笑容浮现在脸上,他将重获自由。
他还会带着兵马回到这里,那就是他一雪前耻的时刻。
几声细微的“闷哼”声从大牢外传来。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