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冤枉的,今生她怎么会从荣国公嘴里听到了相反的答案。
虽然心中有疑问,琅华仍旧静静地听着下文。
荣国公道:“那调兵函上的确是庆王的笔迹,”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惠王死了之后,朝野震惊,我父亲对朝廷也心灰意冷,加上韩家与庆王府早有联系,一来二去两家的关系就更加亲近了,我父亲就与庆王约定好,如果庆王被逼起兵,韩家一定前去投效,只需要庆王修书一张,我父亲怕信函会落到旁人手中,就以《山河书》第四首诗为字验,这样一来就不会出差错。”
“结果,皇上突然出兵捉拿庆王,我们家也没有接到任何书信,庆王被杀之后,太后才将那封信函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这封信函怎么就落到了太后手中。”
琅华仔细地想着,如果庆王不死,太后应该不会将信函拿出来。
可是庆王死了,太后想要把控韩家,才想着利用这封信做为韩家的投名状。
荣国公目光变得深远起来,“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却又想不明白,或许是因为太后在庆王府安插了人手,可是皇上和庆王比起来,太后应该更希望庆王会赢,不应该在关键时刻将信函扣留,让庆王失去了最后抗争的机会。如果这封信是皇上或者太子截获的,我们韩家应该早就被腰斩弃市了。”
琅华道:“会不会是庆王被抓之后,太后才拿到了这封信。庆王府被抄家,太后命人将可疑的文书都扣了下来。不过,说不通的是,既然庆王写了信要韩家帮忙,就应该是有所准备,却怎么一场仗也没打就被朝廷拿下了。”
她见过裴杞堂身边的那些人,他们一个个都会为庆王拼命。
朝廷想要在江浙硬碰硬的捉拿庆王,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荣国公望着琅华,满脸喜色,没想到她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得到这样的结论,他心中又不得不惋惜,如果韩璋能够将琅华娶进家,那么韩氏一族不管经历什么风波,就该能搏来一条生路。
荣国公道:“我是不能得到答案了,这个秘密将来只能由你们来解开,别忘了到时候坟前一炷香,告诉我结果到底是如何,我泉下有知也会欣慰。”
该交代的事已经交代好了。
荣国公笑着道:“让韩璋进来吧,我们兄弟再说几句体己话。”
琅华站起身慢慢退出去,韩璋已经进了屋。两人目光相接,琅华从韩璋眼睛里看到了悲伤。
“大哥,”韩璋坐在锦杌上,“你觉得怎么